上面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
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
又有两间小小退步。
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踏进院中只觉异香扑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牵藤引蔓,累垂可爱。
奇草仙藤的穿石绕檐,努力向上生长。再看那岸上的蓼花苇叶,池内的翠荇香菱,也都觉摇摇落落,似有追忆故人之态,迥非素常逞妍斗色之可比。
朱棣的这座宅院,更像是一大户人家,没有富丽堂皇,更多的是低调内涵!
“先生,先去沐浴更衣,在下为先生已经备好了酒宴!”
朱棣对万俟均还是十分客气的,完全不像当初要杀死万俟均的决绝!此人能屈能伸,是个狠角色。
万俟均被下人带着前去洗澡,这一路风尘仆仆,万俟均也的确有些脏了。
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后,又被下人领着来到了宴会厅。
朱棣和一众人将军已经在此等候了。
“先生来了,先生请上座!”
万俟均也不客气,一屁股便坐在了离着朱棣不远的地方。
这整个宴会厅的将军们都是朱棣的人,他们都是朱棣的心腹。
自从朱标死后,朱棣便开始运作起来。朝堂中,现在也有一些文臣也投靠了自己。
“今日,万俟先生入我门下,实乃我朱棣之福!”
“敬万俟先生!”
朱棣抬手举杯,所有将领一同举樽。
万俟均端起酒樽说道:“承蒙殿下厚爱,在下惶恐!”
一杯酒过后,朱棣放下酒樽,对万俟均说道:“先生海量!”
“之前在下对先生多有冒犯,还请先生莫要记在心上。”
朱棣此话,指的便是指派独孤求败去杀万俟均的事情。
“殿下毋庸多虑,如果我站在殿下的角度,也会跟殿下一样的选择!”
“当时各谋其事,现在我们是同船而渡,往日之事,不提也罢!”
万俟均潇洒的端起酒樽一饮而尽,朱棣也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戒备。
“先生度量之大,朱棣佩服!”
“殿下,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殿下指教。”
“先生但问无妨。”
万俟均思考片刻问道:“独孤求败这种高手,如何会为殿下效力呢?”
朱棣眉头一皱,显然他明白万俟均的意思。
不是万俟均看不起他,而是朱棣本身就不是嫡子,而且也不是明国的王,以独孤求败的实力,凭什么为朱棣效力呢?
“这个......”
朱棣有些欲言又止,显然有些为难。
“殿下若是为难,就当在下没有问。”万俟均笑道。
“倒不是为难,只是涉及了一些本殿的私事。”
“罢了,这些事情告知先生也无妨!”
万俟均一听便来了兴致,独孤求败到底跟朱棣有什么关系呢?
“独孤求败与我母妃是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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