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伦变了脸色,大声道:“放肆!你又要污蔑其他人吗?”
“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我所说的话,乃是千真万确。我之前与他们关系都不错,有幸知道一点情况,还有——”
“还有什么——”
“南阳不守妇道,豢养男宠,对我这个驸马拳脚相加,这也是不合法的吧?”
“够了!”左伦扭过脸,对于记录的官员道,“这些污言秽语,请不要记录。”
不料那记录的官员却道:“卑职的职责便是记录犯人的每一句话,不敢有误。”
左伦咬咬牙,看向齐彬,平静的面容中带着些许的凶狠,“齐彬,你说的可都是真的?你当真没有幕后主使吗?”
“没有!我只是看不惯南阳的做法,以及心系陛下的安危,才奋不顾身出来举报南阳。我知道,她是长公主,是陛下的亲姐姐,有很多人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但我是读书人,读书人面对君父的安危,不得不说,我虽无任何功绩,也无十分品行,但这份为国为民为君的赤子之心还是有的!”齐彬说得慷慨激昂,忍不住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左伦冷冷一笑,“你大可不必如此激动!”翻了翻白眼,只想一拳打倒齐彬,这个不要脸的,还装成一副圣人君子的样子,令人作呕!
“那么郑氏的事,你该作何解释?她是你的发妻,才刚生完孩子,无故消失,你总归是脱不了干系!”
齐彬大喊冤枉,“大人,那贱人自己跟别人跑了,与我何干?我还一肚子气呢,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倒头来让她给了我一顶绿帽子!现在她跑了,丢下一个幼儿给我,我备受打击,至今都做噩梦呢!”
“你做了亏心事,当然要做噩梦。”
“大人说话,可要讲点道理啊,不讲理的话,也要讲讲证据啊。大人说我做了亏心事,却没有半点证据,我不服!”
“你可还记得你看见长公主埋下木偶人的那一天吗?快回答!”
“……半个月前,八月十七!”
“当时你在哪里发现的?”
“池塘边的柳树下。”
“当时下了大雨,你缘何会看清楚?”
“那日我没下雨,昨个儿是我记错了,但那木偶人我是看到了。”
“你可真是千里眼了啊。”
“我打小的时候就眼睛好使。”
“可你昨日却对本官反问一事支支吾吾,显得慌张,这么一件大事,你竟然不牢牢记在心里,忘了重要的晴雨,这根本说不过去!”
“人的记性是一天不如一天——大人也可看看,现在的自个儿是不是不如以前的自个儿记性好了?这是在所难免的。”
左伦正待要问,外面一个狱卒跑过来,“大人,有新的情况了!”
“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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