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秋大步上前,对厉容森问:“怎样?找到了嘛?”
“找到了,已经带来了。”厉容森回答他。
宴清秋点头,拉着他的手就往屋里去,却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头,他即便示意他先慢点,而后搭住他的手腕,说:“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内力大减,而且还有内伤?”
“遇上了一点事,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先过去看安颜最要紧。”厉容森只是这样告诉他,接着就甩开他的手,大步走进屋里去。
欧阳明稀未再走上前,他只在院子里站着。
欧阳悲风走过去,对他说:“大哥,去屋里坐着吧,这里站着怪累的。”
“无妨,她近日怎样?”欧阳明稀问,他并不打量进去。
媚蝶抢在悲风前头说话了,说:“不太好,希望厉容森带来的草药能让她醒过来。”
欧阳明稀未有接话,他到此刻依旧不着急,说:“你们好好照应着,若有什么事便来找我,我让他们去安排。”讫语就自顾走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前行,很快就消失的无踪影。
媚蝶对欧阳悲风说:“你大哥倒是个正人君子,到如今都不进去屋里,可见对厉容森倒是尊重的。”
欧阳悲风近来对自己这位大哥的好感度直线上升,何况他又答应了与媚蝶的婚事,自然越发敬重他,时不时的还要夸他几句,说道:“这是自然,否则我们海国上下怎会如此齐心呢,我大哥的人品无人不称赞。”
媚蝶点头,她倒是相信这话的,而后便走进屋里。
厉容森已经将草药拿出来了,他使用内力要将草药推送进安颜的身体里,但她居然不接受,屡屡都推出去,这就让人很着急了。
宴清秋蹙眉,说:“这样好奇怪,为什么会不接受呢?”
媚蝶过来问:“眼下是什么情况?”
厉容森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按道理而言,不该是这样的,这只是治伤的草药,为何不接受呢?”
“换一个人试试。”宴清秋这般说着,而后又示意厉容森推后一退,他开始发动内力,欲将那个草药推送进安颜的身体里。
安颜依旧是不接受的,她的身体上好像有一层屏障了,将一切都挡在了外头,并且她的身子骨开始变得更为僵硬,连脸色都变了,好像石膏一般的。
厉容森连忙说:“清秋,别再用力了,这样怕是不行的。”
宴清秋连收回了手,说:“这可怎么办,她就要变成一块石头了。”
“这样不行,要另外想办法才是了。”厉容森不得不服输,他急火攻心,一下子吐出来一口血,一只手撑在桌面上保持平衡。
媚蝶问他:“你是不是受伤了?”
“你是怎么受伤的?”宴清秋问他,希望他能够对自己说实话。
但厉容森却不在意自己的伤,只对宴清秋说:“我们要想办法救她,不能再拖了。”
宴清秋也知道不能再拖了,但眼下却没有其它办法可行了。
欧阳悲风从外头走进来,问:“眼下如何了,她醒了嘛?”
厉容森抬眸去看他,一时间心内五脏俱焚似的,他接过宴清秋递给他的帕子擦拭嘴角,对悲风问:“你大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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