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颜,他是你的夫君啊。”宴清秋最直率的告诉她。
这话让欧阳明稀不太痛快,却未表达什么。
安颜微挑了挑眉,问:“是嘛?”
“西城的城奴。”宴清秋又再说明一下,并且说,“你回去问一下老者,他可是记录再册的城奴,如假包换。”
安颜似乎明白了,她起身下榻,说:“先让我梳洗一下,我怎么觉得这衣服有股味道。”
“我们海国有一个玉肌浴池,我吩咐他们准备一下。”欧阳明稀轻声对安颜说。
安颜微转灵眸,她做了一下深呼吸,说道:“简单些就好,不必太麻烦。”又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身上有伤,来这里是作疗养的。”这话是欧阳悲风说的。
“我怎么会受的伤?”安颜问。
这个问题让人不知该怎么回答,是厉容森走上前对她说:“因为我,是我让你受了伤。”
安颜看向厉容森的眼神是不带一点波澜的,完全像是陌生一般,并且又问:“来这里疗伤,是谁给我疗伤?”
这个问题同样让人想回避,但安颜是不搞清楚不罢休的性格,而欧阳明稀也不自己说明,只等其它人说。
所有人都在等,终究还是厉容森出来作答:“是海国的大公子,是他救了你。”
安颜往欧阳明稀那里看过去,眼神稍有些变化,说:“多谢你了。”
“应该的。”欧阳明稀轻声细语答言,又脱下自己的外套,想要披在安颜的身上,却被她拒绝了,她扯下挂幔披在自己的身上当外套。
欧阳明稀并不强求,说:“请城主随我一道过去那边沐浴吧,这里终究是不便宜的。”
安颜未在推却,与欧阳明稀一道走出去。
宴清秋气的捶胸顿足,对厉容森说:“辛苦了这么久,竟是为他人做嫁衣啊。”
厉容森也是内伤复发,又吐出来一口血,支撑不住的在桌边坐下,眼神却看向渐行渐远的安颜和欧阳明稀两个人的背影。
媚蝶蹙眉,她无话可说,她若说欧阳明稀不配,就会伤了欧阳悲风,倘若她想帮厉容森,同样又显得不合适,可她也是要做出一个决定的,说:“安颜是厉容森的。”
欧阳悲风一言不发,他觉得安颜与自己的大哥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
宴清秋正在给厉容森搭脉,说:“你该好好休息一下了,你的内伤可不轻。”
“我没事。”厉容森还在逞强,他的内伤原本就很重,外加悲切过度,再也支撑不住,无知觉的倒在桌上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待他醒来时看到安颜也在自己的屋子里,对她说:“安颜......”
安颜侧目去看他,连忙走过来在榻沿边坐下,又去扶摸他的额头,说:“看你病得这一头汗。”
“安颜,你还记得我?”厉容森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是去抓住安颜的手。
“你是不是傻了,我为什么要忘记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安颜轻笑着对厉容森说。
厉容森感动的都要热泪盈眶了,他一把将安颜揽进自己的怀里,下巴抵上她的头顶,说道:“我好害怕会失去你,我真得好害怕,我不会放弃你的,我们还要在一起。”
“厉容森,你快放开我。”宴清秋边说边不得不掐了一下厉容森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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