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离莞尔:“二皇兄说的这是什么话。”
温涯脸色稍霁。
然,马上便听得温离侃侃道:“我与二皇兄总归见过的面不超过三次,说过的话亦不超过三句,何来生分之说?”
意思便是,从来就是生分的。
大家要笑不笑,恍然大悟,温离这么说倒也情有可原。
作为不受宠的皇子,或许温离出生后的十几年褚国皇帝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存在,还是需要质子的时候才被什么人提了句。
从册封到离国不超过三日,见到的人极其有限,再加上五年过去,谁记得谁什么样?
温涯愠怒,面色显得阴郁:“六皇弟这样说就见外了,皇兄与你虽说不太亲近,这些年来却日日挂念着你。”
温离故作惊讶:“真的吗?可我为何句句听不出二皇兄的挂念之意?”
上来就是不安好心的送命题,傻子才会觉得俩人真的兄友弟恭。
不过被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大家怎么就有点想笑呢?
温涯皮笑肉不笑:“或许是我的语气太过干硬了,六皇弟感受不出我的心意……”
“不过二皇兄也不必为温离费心。”温离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寿礼我定然是准备了。”
温涯心中冷笑,只以为他在逞强免得丢了面子,却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哦?”
温离拍了拍手。
下一刻。
四名侍卫拖着足够成人男子那么高的铁笼进来,外面盖着一块黑布,遮挡住了铁笼内所有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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