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允拉着男子的衣襟,继续说道“谁说我们要继续谈公事呢……”
吴淳一听,随即哈哈大笑跟着温允进了甲板旁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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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
温允才幽幽醒来,身边的床榻已经空无一人,起身简单收拾后上了另外一艘船。
船上一如既往的一副歌舞升平,一个长相普通的黑衣男子立在船头,见温允走来,低头向其行礼。
温允随意瞟了他一眼问道“说吧,祖父又有什么吩咐?”
男子低着头道“大人说了,小姐这些日子事情办的不错,京都那边只等着扬州城搞出大的动静,好转移视线。”
温允点头,嘴角带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漫不经心的道“有劳跑一趟了,这点事情我还是能办好的。”
男子面无表情的应下,随手掏出一个小匣子“这是这个月的药,小姐请收好。”
一直没什么精神的温允看见匣子立马起身将其扣紧在自己面前“知道了!”
话音刚落,男子就已然离开了甲板。
随后温允迫不及待的打开小匣子,只见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五个小瓶子。
温允看了看身边的侍女彩夏,彩夏了然的上前收起小匣子,随后抿着唇一脸忿忿不平“主子,您好歹是他的嫡亲孙女,怎么就能下这么狠的手呢。”
自己见过小姐曾经痛苦异常的模样,只能说太震惊了!
温允面色平静的看着远处“亲孙女算什么,就连皇子外孙他还不是不放在眼里。”
想想自己在京都温府的那段日子,温允不自觉打了个寒颤,那段日子简直就如人间炼狱一般。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牵制沈聿的琳琅蛊突然死亡,温瞿十分生气,便将毫无用处的温允重新关进地牢。
在惨无人道的酷刑之下,温允只觉得死亡才是自己唯一的出路,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一个蒙面男子的出现。
不知道他与温瞿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交易,温允出了地牢,养好伤后就被送到了扬州城。
温允还在想为什么能如此轻松的离开,随即身体的异样便告诉她没那么简单。
不知道自己被喂了什么东西的温允只能乖乖的,按照温瞿的吩咐在扬州城帮他做事。
随后的每个月里,温允都不得不服用五六种解药勉强抑制自己身体的异样。
也因为解药的复杂程度难以想象,温允根本没办法脱离温瞿的控制。
不认命的温允也试过逃离,可是被温瞿得知她的行为后,吩咐人停了她的药,看她的眼神仿佛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被折磨的温允这才知道,为什么他根本不在意自己逃离,因为自己根本就没办法离开他给的药。
随后也就死心了,只能一心替他办事。
不过对于温瞿所吩咐的,常人觉得难以接受的事情温允却没有半点不忍心,反正都是些贱民,死活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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