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锋一转,又道:“奴才不过是个太监,做不了什么主。只不过如果有人想在这里占便宜,奴才是一定会向上禀报的。”
见他们私下商议嘀咕,牛公公呵呵一笑:“你们若不信,尽可以试试。”
福贵把姜妤拉到一边:“娘娘,您别听那个牛公公胡咧咧。奴才进宫早,没听说这片荷塘属于哪个后宫娘娘的,也没听说有哪个公公是专门看这片池塘的。”
姜妤皱着眉,摇摇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她倒不是怕了这个牛公公,那还不至于。
只不过她不想给罗婉芝再增添什么麻烦了,免得给她再招来什么灾祸。
“我们走吧!”姜妤对伺候自己的几个宫女太监道。
柱子一愣:“娘娘,这便走了?”
福贵也没想明白:“娘娘,您别怕,咱们占着理呢!”
“对,咱们这就走。”姜妤对他们眨眨眼。
“这就对了嘛!奴才一向大人有大量,就对柱子私自偷取宫中的花草,福贵随意殴打内务府的人,这两个罪都既往不咎了。”牛公公得意洋洋道。
柱子摸了摸自己脸上和手臂上受伤的部位,心道这位牛公公可真会颠倒黑白。
“娘娘,咱们真的这么跑了?那您答应罗贵人的荷花缸怎么办?”走出去了一会,福贵嗡声嗡气地问。
“怎么办?凉拌!”姜妤开起了玩笑,“你们啊,和那个牛公公马公公的扯了半天,可有用?他拉起的虎皮能吓住狮子,何况你们几只兔子。”
“既然白天不行,那咱们晚上过去不就行了,只不过要注意安全。”
“总不见得那个牛公公不睡觉,晚上也守在那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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