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义。”
“奴才在。”
“你去打听一下,太后又要搞什么名堂。”
高公公苦笑了笑:“这件事宫里都传开了,皇上却还不知道。”
“那你说说。”牧倾远合上书,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状来。
“这件事明着是太后娘娘让后宫的娘娘们为皇上解乏分忧,献舞,实际宫里人人都知道,这是罗贵人和许美人争风吃醋呢!”
牧倾远一皱眉:“她们是谁?”
高公公又苦笑了笑:“皇上既然不知道是谁,奴才也无从说起。反正,她们铆足劲要在那天大显身手。”
牧倾远略一沉吟:“难怪刚才姜贵人说要挖荷塘里的荷花是为了什么献舞,原来是这事。不过,你刚才不是说是罗、许两个人争吗,怎么又多了一个姜贵人?”
“这个嘛……“高公公揉揉太阳穴,“奴才也不清楚。奴才也是今天第一次知道姜贵人也有份参与。“
坐在书桌前的牧倾远轻笑一声:“高义,那你刚才胡说什么姜贵人亲自折了荷花欲献给皇上……这可不是一派胡言欺君之罪?”
“这……都是奴才教姜贵人说的,为了让皇上高兴。”高公公不慌不忙地解释。
牧倾远也知道这个从小看自己长大的太监心里在想什么,他也没打算真的要追究下去。
不料高公公看他难得有兴趣,又接着告诉他:“宫里都在议论,到底是谁能胜出,甚至都开了庄来赌这件事。”
宫中禁止玩骰子赌钱,但也有人打擦边球,经常用一些事情来赌。
高公公说完,突然觉得不妥。
被皇上知道了,还不是来个大扫除,把所有的盘口庄家一扫而空。
然而牧倾远却饶有兴致地继续问:“那谁更热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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