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美人刚要大声反驳,突然想起来,如果自己撇清自己和那个牛公公的关系,那么这一层关系必定是要琼妃解释的。
自己在宫中全赖琼妃,此事不管真相如何,也不能推到琼妃身上。
这个罗贵人,一定是知道自己不敢攀咬琼妃,才说是自己干的。
太可恶了!
罗婉芝又接着道:“后来,吴公公替臣妾又做了一条舞裙,可是放在房内才一盏茶的功夫,裙子就被撕坏了。许姐姐说,这是她的宫女青儿养的狗撕坏的,可除了那条狗,进臣妾房间的只有青儿。”
“还有臣妾的脸。”罗婉芝伸手揭下面纱,素爱洁净的太后情不自禁往后缩了下身体,这疤痕虽然被脂粉盖着,依然狰狞得可怕。
“这是臣妾陪许姐姐练舞时,被推倒在地,油灯泼的。”
许美君再也忍不住了,她直接嚷了起来:“你别胡说八道!你的裙子就是狗撕破的,大家都看到狗进你房间了。至于你的伤,那是你自己不小心,能怪谁?”
“怪你!”突然,坐着的太后发话了,她一脸的厌恶表情:“如此盛事,你们两个却蝇营狗苟,互相构陷,不仅扫兴,还是后宫的败类!”
“太后娘娘,这些事真的不是臣妾做的,这些都是罗贵人在血口喷人,她恨极了臣妾,又怕太后娘娘怪罪她,所以拼命给自己找理由,臣妾真的冤枉啊。”
太后的目光一冷:“你敢说你是冤枉的?”
许美君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是啊,自己怎么可能说自己是完全冤枉的呢?但是现在说有的冤枉有的不冤枉,太后又怎么会相信,恐怕只会更加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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