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一怔。
这个“一起”用的妙啊!
她把目光投向了牧倾远。
牧倾远淡淡道:“太后娘娘千叮咛万嘱咐的,朕岂能不准备赏赐的礼物?”
贵妃听了也不介意,微微笑了笑:“嗯,到底是太后娘娘想得周到。那这份薄礼就当是臣妾这个做姐姐的送给妹妹的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了姜妤身边。
姜妤一愣,站了起来。
“姜妹妹请坐。”贵妃见她站起身,又做了个让她坐下的手势,转向太后道:“倒是臣妾唐突了。臣妾只是想着,看见姜妹妹这般秀丽的美人,能多亲近亲近,所以就冒昧地想亲自替姜妹妹戴上这副耳坠。”
太后欣然:“那有何不可。”
姜妤坐了下来,感觉到贵妃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
前世她就一直琢磨不透这个贵妃。
贵妃有一个当朝宰相的父亲,却比琼妃低调许多。
她体弱多病,连牧倾远也时不时地去看望她的病情,治了许多年都没有痊愈。
在她的父亲告老还乡后,她也被打入冷宫,可原因却是一件很小的小事。
贵妃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姜妤的耳廓,姜妤不禁哆嗦了下。
“呀,抱歉姜妹妹,凉到你了吧?”贵妃的话里带着歉意。
“没有没有,是我走神了。”
姜妤想起来了,贵妃因为生病,常年手脚冰凉,即使在夏天也是这般冰冷。
贵妃给自己戴耳坠的过程似乎特别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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