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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北娄没找到宁洛,想着她应该没搅进这趟浑水里,便稍稍放了心,往花厅回去。
展易原本一心要找宋池月,可前头闹成那样,扰得他心烦,便也是能躲就躲,跟着宁北娄一起回了花厅。
唐家夫人此时正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宋韵和唐筠是怎样的两小无猜、情投意合,而昌平伯夫人却是脑中一阵眩晕,都快站不住了。
本想算计宋池月,这下倒好……这么多夫人都瞧见她家韵儿跟唐筠抱在一起,这韵儿以后的亲事可怎么办啊!
要是真让她嫁给唐筠那个傻子,她们娘俩还活不活了!
昌平伯夫人一阵悲从心来,看唐家夫人这个曾经十分亲近的表姐也如同仇人一般。
没遇到事儿的时候还好,这遇到事儿了,什么亲戚姐妹都没用。
谁都是只顾自己,不考虑别人!
她这表姐的儿子明明就是个傻子,又傻又胖又蠢,偏还能让她夸出花来……真是荒谬至极!
周围看戏的夫人们一脸尴尬,都是聪明人,谁也不想搅进这两家的浑水里,纷纷想着该如何逃离此般情境。
……
宁洛看来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了,对宋池月道:“这宋韵心里素质真差,她就该把你丫鬟偷了玉玦的事儿发作出来。那样还能更热闹一些。结果她倒好,就那么跑了!真没意思!”
宋池月淡淡一笑,这结果与她预想得差不多。
宋韵不是个冷静的人,那种情况下早就不知所措了,哪里还会想到别的。
不过,这玉玦的事儿之后还是会发作出来……
昌平伯夫人或许还会借此找她的麻烦。只是,东西只会从宋韵的丫鬟身上搜出来,昌平伯夫人再记恨她,也不能无凭无据处罚她。
且看着她们还能做出什么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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