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一场寿宴,将整个昌平伯府都搞得鸡飞狗跳。
宋韵整整哭了一个下午,昌平伯夫人也焦头烂额了一个下午,好不容易才把唐家夫人给打发走了。
待听完宋韵丫鬟描述的事情经过,她又立即怒火中烧地将宋池月叫了过来。
只是这一回,何氏也在场,自然不会叫自己的女儿吃亏。
宋池月不紧不慢地将宋韵在花厅中如何诬陷她偷玉玦的事说了,当时满花厅的人都看到了,此事已经无从抵赖。
昌平伯夫人气得咬牙,却也不能因此发作。又问她不是要换衣裳吗,怎么磨蹭了那么久,人去哪了?
宋池月便将宁洛找自己攀谈,两人一起赏花的事说了。顺便似笑非笑地问道:“我没在那个时候回去换衣裳,大伯娘好像很失望啊?”
面对宋池月的质问,昌平伯夫人的手心开始冒汗。她此时恨不能将宋池月千刀万剐,可就是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宋池月才刚回来,她又不认识唐筠。
这件事怎么扯都扯不到她身上。
她原本还想用宝翠衔珠丢失的事来责问她,可午后没多久,宋韵的丫鬟就哭哭啼啼地来向她请罪,说是不知为何小姐的宝翠衔珠会在自己身上,她可没有偷啊!
昌平伯夫人当时就明白自己的女儿肯定是被宋池月算计了,可她偏偏又抓不到半点儿证据……只能处罚了那个不中用的丫鬟,算是稍稍发泄了一口气。
至于宋池月……她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安然无恙,一点法子都没有。
待何氏冷着脸带宋池月离去,昌平伯夫人颓然地瘫在了椅子里,脸色灰败,像是突然被抽空了精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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