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大哥离开沈氏,大伯二伯相继坐牢,家里就一天比一天冷清。
爸和小叔每天都只顾着争夺公司,难得逢年过节大家聚在一块吃顿饭,每次都以吵架结束。这样的沈家,我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夏知微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
站在她的角度和立场,作个怜听者就已经最大的宽容。
沈晓雅低头喝了口茶水,“大家都说,是大哥害得沈家落到今天的地步,大嫂,大哥是不是不会放过沈家?”
夏知微想了想,开口,“晓雅,有些事你无力改变,也阻止不了,不如把时间和精力花在对自己有意义和价值的事情上面。”
“大嫂,我复读考上了自己喜欢的大学,可我很迷茫,我不知道自己读书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要做什么,好像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这就是不缺钱的烦恼啊,但凡穷一点,都不会过得如此颓废。
不过夏知微还是给出了真诚的建议,“去学点东西,不是书本上的知识,而是能够让你在这个社会立足和生存的本领。”
离开前,沈晓雅去楼上看了富贵和富强,又问夏知微她以后能不能去江北看望他们,得到夏知微肯定的答复后,沈晓雅高兴的离开了。
富贵富强的周岁宴过后,夏知微从谢景廷嘴里听到了夏国辉的近况。
“尿毒症,已经到了晚期。”
“治不好了?”
“除非换肾。”
对上自家男人深沉难辨的黑眸,夏知微当即就笑了,“夏国辉不会还指望我捐一个肾给他吧?他做梦呢?”
谢景廷挑眉,“夏国辉和朱家人的确在做这样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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