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了,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宴母满眼慈爱的看着他们,心里纵然是不舍,但他们还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去完成。
“爸妈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己。”
陆予宁上前拥抱着宴母,盈盈杏眸里同样盈满了不舍。
宴家二老接到了工作信息,今日就要启程赶过去,一切都过于太突然,以至于陆予宁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给他们。
身为他们的儿媳,这点事都做不好,陆予宁心里是愧疚的。
“好好好,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宴母朝陆予宁笑了笑,而后又有些遗憾道:“今年我们可能就不回来过年了,委屈你们了。”
现在离过年还有二十天左右,他们需要跟踪野生动物,一般都得耗费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掌握野生动物的习惯,所以过年那会儿是赶不回来的。
然而这个年对于他们来说意义还是很大的,毕竟两个儿子都定下终身大事了,大家一起过个年寓意也好。
陆予宁摇摇头,漆黑明亮的眼眸里似被一层水雾覆盖住,有些湿润。
“不委屈,我们以后还有时间一起过年。”
宴母抱了抱陆予宁,看着她的眼眸湿漉漉的,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好了,你们回去吧,我们该出发了。”
心里还有很多话要说,但说了又让人心里难受,倒不如选择沉默。
看着车子逐渐变小,直至看不到车影,陆予宁蓄在眼眸里的泪水终究是滑落了下来。
豆大的泪珠砸落在地上面上,与那未完全消融的雪花融为一体。
宴允行搂紧了陆予宁,精细的眉宇里满是心疼之意。
“乖,他们忙完工作就会回来了。”
他舍不得陆予宁哭。
娇美人眼眶泛红,眼里噙着泪珠的模样令人看了甚是心疼不已,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拿来博美人一笑。
陆予宁吸了一口气,秀气小巧的鼻子红红的,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嗯’。
……
医院。
“医生!我爱人她怎么样了?”
男人紧张又焦灼的询问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因为过于担心还躺在手术室里的爱人,手上的力度也不自觉的大了点。
被紧握住手臂的医生微吸了口气,沉着声音冷静道:“这位家属,麻烦你冷静一点先松手行不行?”
医生无奈了,他这双可是做手术的手,可不能被面前满脸恐慌却又散发出阴冷气息的男人给掐断。
“骆总,先松手。不然医生不好说陆大小姐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柏湘文也看不过去了,人家医生一出来还没摘下口罩就被骆总握住了手臂,看医生痛苦的眼睛就能知道骆总用了多大力气。
好在骆之淳能把柏湘文的话听进去,机械地松开了手一脸紧张的看着医生。
医生轻叹了一口气,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肯定很急切,但这个病人家属着实是有些恐怖。
“病人撞到了脑部,因撞击的程度不小,中度脑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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