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送走了秦朗,秦蔷整个人都精神焕发起来,给徐屏安发了个消息问他什么时候下班。
徐屏安或许是在忙,等下午的时候才回她信息。
看着他说的下班时间,也没多久了,还有两个多小时。
她躺在沙发上耐心等着,没一会站起身来想着要不换身衣服稍微打扮一下?
刚跑去房间里打算换身衣服,燕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秦蔷开了免提,继续挑选衣服。
燕竹清了清嗓子,问她,“蔷蔷啊,那天去霖市找你的那个男人,你们两个现在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秦蔷:“差不多吧。”
燕竹咂舌,“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他家里情况你知道吗?”
其实秦蔷大概能够稍稍猜到一点,当初徐屏安说自己不打算结婚,还有上次她把他拦在门口想要戳破最后一层窗户纸的时候,他的反应隐隐约约能够猜到一些。
他的父母之间感情应该有些问题,连带着他对于感情也处于排斥状态。
但他应该受过很好的教育,从平时交谈时就能看出来,这其实是个很有涵养的男人。
当然,重要的是秦蔷相信自己的眼光。
她笑笑,回燕竹,“医生啊,他家里什么情况我并不在意,他不打算结婚,我也不打算结婚,打听家里干什么?再说人家也没打听我的啊。”
于是燕竹生生咽下了想要告诉她徐屏安就是那个徐家大少爷的心思,合着人家当事人半点不在意,她在这里瞎着急。
啧一声之后,燕竹觉得秦蔷这想法还挺好的,她点点头,“我觉得我可以像你学习一下。”
“学什么?”
“找个帅男人一起消遣啊,你说人生已经有够没意思的了,再说,干我们这行的本来就不知道危险什么时候到来,还不想着早点享受一下岂不是有点亏。”
这次的雪崩不仅仅是对秦蔷的影响有点大,同时也有些让燕竹觉得唏嘘,明明是前一刻还在一起说笑的同伴,瞬间就阴阳相隔,过于猝不及防。
秦蔷脸上的笑意敛了些,抿抿唇,轻笑一声,“说的也是。”
燕竹有些兴致蛊然的和她聊起了她的新老板,她昨天已经去上班了,见到了新老板。
用燕竹的形容来说,就是个颜好,钱多,并且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嗝屁的富几代。
就是有点奇怪,她皱着眉头跟秦蔷形容,“你说我跟他素不相识,昨天我去上班第一天见面,我用的可是我自己的脸啊,照镜子的时候我都恨不得抱着自己亲两口,结果他看我的表情怎么好像看杀父仇人一样,要不是确定我跟他真不认识,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什么时候跟他有过过节了。”
但她这苦恼一会就散了,都不用秦蔷开导,“啧,说起来还真有点心疼我老板,你说这么好的家世,这么好的相貌,偏偏有个病秧子身体,多可惜。”
秦蔷挑了件有点可爱风的粉色针织衫,上面有一只和珍珠很像的柯基犬,萌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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