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最后的结果,便是大公子被将军打了四十大板,未来的三个月,大公子怕是都得在床上度过。
所有下人都在感慨质子命好,否则这赌坊老板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将军审问的时候来将军府,巧合的像是安排好的一样。
可若是安排好的,那谁会这般耗尽心机地为质子洗脱罪名?
不说将军府,整个大晋都不见得能找出这样的人来。
质子是敌国送过来的皇子,明面上是人质俘虏,但暗地里谁知道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呆在大晋。身为大晋人怎么可能胳膊肘往外拐,这跟通敌卖国又有何区别?
至于将军府和皇室就更别提了,压根就没把质子当人看。
当所有的可能都被排除,就只剩下运气了。
无论外面如何议论,沈昼无都毫无情绪波动,在他看来所谓的运气好只不过是少受一次惩罚的区别,就像人吃饭一样,少吃一顿不会饿死,多吃一顿也不会撑死,只要不死就行,至于饿不饿并不重要。
同样,只要不死,多罚一次还是少罚一次都没多大区别。
按理说质子洗脱了罪名就可以不受伏凌的看管,搬离听风院,但却被伏凌阻止了,在看清沈昼无的真面目以后,她哪敢真的把人放回去,万一这人又背着她在外面搞事情,她想救人都来不及,思来想去还得继续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放心。
沈昼无并没有话语权,只能继续呆在听风院。
伏凌今日有事出门,沈昼无独自留在院子里,院子里的奴仆并不把质子当成主子,大小姐一走立刻躲懒去了,整个听风院彻底安静了下来。
在听风院上方盘旋着一只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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