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被我剥了皮,挂在城墙上晒了好几个月。”
“四皇兄被砍去四肢做成了人彘,勉强还苟活于世,可惜生不如死。”
有人殷勤地般来座椅,沈炎施施然坐下,他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漫不经心道,“让孤想想,让你怎么个死法呢?”
“直接杀了太没趣了。”他看向被人按在地上的少年,脸色忽而一沉,“来人,挑断他的手脚筋。”
沈昼无剧烈挣扎起来,他抬头,微红的眼睛看向荆溪凤,“姑姑,方才是我的错,我一时糊涂,我再也不杀你了,你救救我好不好?”
他抿着苍白的唇,乌发雪肤,被三四个人踩在地上,卑微又可怜。
荆溪凤似乎是不忍心看下去,把头转了过去。
沈炎被沈昼无想活命的丑态取悦到了,他说,“孤很喜欢他这幅模样,下手记得轻一些。慢慢磨。”
剑客下手的角度极为刁钻,并不会快速地斩断筋脉,而是让人在疼痛中慢慢失去知觉,极为折磨人。
明白今日无论如何,荆溪凤也不会再帮自己,沈昼无脸上的脆弱感消失不见,手指狠狠扣住地板,脸上只剩森寒的阴狠。
“手筋别忘记了。”沈炎命令说。
剑客提起剑,以同样的手法挑断了沈昼无的手筋。
匍匐在地上的少年一声不吭,他用手肘撑着地面往船舷爬去,他红着眼睛像是不知疼痛般,一心只想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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