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尉自是相信伏凌所说的话,伏凌虽然劣迹斑斑,但凭她一个弱女子又是身体不好的弱女子,根本不可能千里迢迢跑到边境来。
当即说道,“来人,把人拖下去。”
钱雷是百口莫辩,迷药确实是他的,但他真没有劫持宋大小姐,他最多就为了弄点小钱,哪会想到会惹火上身。
眼看着有人上来拖自己,他挣扎着为自己喊冤,“官爷,小人真的没劫持宋大小姐,这药就是用来迷倒路人,偷点小钱,你们可不能把莫须有的罪名按在小人头上,再者宋大小姐借宿的时候,身边还带着你们要找的那名犯人,不信你们可以问问那名犯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你们不能冤枉了小人。”
“你还好意思说?”眼见钱雷把沈昼无供出来,伏凌也丝毫不慌乱,她控诉地看着钱雷,眼睛里含着泪,语气是从所未有的气愤,“我被劫持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质子也被这人绑了来,不但如此,这人还狠心地伤了质子的四肢,好狠的心。”
说完,便嘤嘤哭了起来,惹得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钱雷气得脸都扭曲了,“那人来的时候四肢就已经被废掉了,哪里是小人弄的?”
“你……”伏凌不敢置信地看着钱雷,她自暴自弃般说道,”既然你非要这么说,那便是吧,就当质子不是被你弄伤的。”
钱雷:……
什么叫就当不是他弄伤的,本来就不是他弄伤的。
可在场的人没人相信钱雷是无辜的,宋大小姐的表情分明是懒得继续争辩。
然而宋大小姐越是这样,在场的人越是觉得这钱雷有问题。
司徒尉审视地看着钱雷,方才这人自己招供了迷药的用途,又承认劫财的事情,想来也是心思不正的人,至于有没有弄伤质子的四肢还有待商榷,不如先关押起来,再慢慢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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