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银修并不是没有雕刻过其他更漂亮一点的,但是他总是将这支不太完美的玉簪随身携带。
“我想帮你插上。”
银修望着倦江,眼里似乎有散落的光,柔和中带着一些潜藏的情绪。
倦江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等着银修的动作。
银修也适应了倦江的性子,知道这就是同意了的意思,于是几步绕到倦江的身后。
漂亮如玉雕的手指轻轻托起倦江上面的青丝,用极其生疏的动作将一部分绾起来,银修第一次做这种事,只会那么一种简单的发式。
簪头的白玉兰像一朵透出湖面盛开的睡莲,白墨相间,斜斜散散,为倦江添了几分慵懒的感觉。
银修站在倦江的身后,两人不过一步之隔,近到银修低头便能嗅到倦江身上的香薰味道。
近到银修要攥紧手指,才能克制住揽她入怀的强烈愿望。
“白玉兰,象征着高贵绝尘。”
就像他记忆中的倦江,初见之时她凤眸清冷,高贵绝尘。京城里万人追捧,她却视所有人为无物。
还有一点,银修并没有说。白玉兰的花语是,纯洁、真挚的爱。而他自第一眼见到倦江,就把这种爱给她了。
人总是贪心的,第一次和盛名之下的祭司大人见面的时候,银修只不过想知道她的名字,后来就想要的越来越多。
“明日,我就要去西北了。”
银修忽然开口,声音不复刚才的雀跃。西北情况危机,民众饱受战争之苦,他此番并不打算去做个样子,他要改变西北战况。
倦江转过身,精致的凤眸中似乎永远带着一层薄冰,只是面对银修时并不常表现出来。
“那个莫赋不是什么好人,不要经常和他接触啊。”
银修的心里忽的涌起一股委屈,他即将几个月都见不到倦江了,可是她的身边还待着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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