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赵高显然是不能相信的,特别是在这么个对于自己十分关键的时候。
大门不同就走窗户,这正是赵高这么些年的咸阳宫里行走的诀窍,而且以他的能耐,要说在这偌大的咸阳宫里没点人照应,那真是说不过去的。
片刻之后,赵高出现在了一个昏暗的屋中,屋内烟雾缭绕,一个看似披头散发之人歪歪斜斜的坐在赵高的面前,看不清面容,更看不清情绪。
“君上去了何处?”
没有任何的废话,赵高只是言语冷淡平和的问道。这足以见得赵高和此人的关系那是非同一般。
“我这步棋,中车府令部下这么久,终于有些着急了吗?君上身体的变化,中车府令想来也是看得出来,一载之内,就会是中车府令想要的结果,今日中车府令竟然不惜冒着如此大的风险直接登门,想来是君上戳到了你的痛处了吧?”
坐在赵高面前的这个行为举止有点乖张的人,可不正是目前始皇帝最崇信的一个方士,名曰孟生,这个方士,乃是始皇帝自己在外寻得的,和任何一人朝臣都没有关系,这也正是始皇帝崇信他的原因,而始皇帝这些日子服食的延年丹药也正是出自他的手笔。
要是始皇帝听到了他俩的这番话,估计也不用等到那孟生所说的一载之后了,但显然,始皇帝此时对这个事还是一无所知的。要不然就他那暴脾气……
赵高微微点了点头,脸色依旧是一副铁青的模样,孟生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冒险前来可是不想跟自逗闷子,也知道惹恼了这个不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十分变态的家伙对自己一丁点好处也没有,于是只能是再次张了口。
“之前前去给君上送丹药之时,见得公子高到了君上所在的大殿之中,之后……二人便不知所踪……”
“公子高竟到了君上身侧?不妙!”
一听这话,赵高心里就是一颤,他左想右想,依旧万万没想到始皇帝如今竟然已经到了嬴高想见就能见的程度,始皇帝和嬴高一起不见了,而阎乐又说赢高出现在了酒肆里,而这么长时间陨石刻字这个事都一直没啥动静。
这一桩桩一件件在赵高的脑袋里过了一遍之后,赵高终于有些慌了神。
阎乐……怕是要出事了……
当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之后,以赵高的头脑轻而易举的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而且他知道,现在再去采取措施,已然有点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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