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瞪了一眼妖娆的影子,另一边那个矮小而姿色平平的影子只是走到白发面具人钻出的洞口,用银白的眼眸扫视了里面一圈后,轻轻打了个响指。
啪地一下,伴随着矮小影子的响指,一股黑色而没有温度的火焰凭空而生,缓慢地灼烧起来整个洞窟。
做完了这件事后,矮小影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这下首领交代的任务就完成了。”
说完这句话,她扭头看向一旁百无聊赖踢着两具黑袍遗骸的妖媚影子,有些不满地皱起眉头:“你还在等什么?把他们的尸体解决掉,我们就走吧,小心夜长梦多。”
“欸~右使你真没意思,咱们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这么快就回去的话岂不是太亏待自己了?人家可不行回去之后继续那些组织派出来的杂活。”左使一听不干了,双手揣起,摇晃着两团圆润团子对矮小影子抱怨起来。
有些头疼地看着托着两团赘肉的高个左使,矮小影子正想说些什么,她面对的已经塌陷下去的洞口却传来了悉悉索索开凿石块儿的声音。
眼神一肃,高个左使也不用矮小右使再提醒什么,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忽然张开,一张狰狞巨口直接用细长的猩红舌头卷起黑袍二人组的遗骸吞了下去,随后一高一矮两道影子便像出现时一样一下子坠向地面,化为两道尘土。
她们静悄悄地来,没有带来一丝云彩。
她们静悄悄地去,点了一把黑色火焰。
等到大胡子费柯完成开凿,洞窟里面只剩下那些装在瓶瓶罐罐里的药物,就连所有的纸张都没黑色火焰舔舐殆尽。也不知道在这完全密封,没有多少空气的地下,黑色火焰是怎么蔓延开,还极其有针对性的燃尽了最关键东西。
仿佛就像是活物一样。
几个小时后,夜晚的楼船上……
“呼……这下就可以了吧,那么接下来……”长出了一口气后,上官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抖了抖信纸后将它封好递给了一旁的大胡子费柯,“发急信,告诉太后那个最后的巫神教据点被焚为一空了,没什么剩下的东西了。我去地牢看看,那个家伙怎么样了?”
事情办砸了的大胡子费柯恭敬地接过信封,随后有些无奈说道:“将军,费司佛那个家伙在下面看着呢,我担心他会不会把那家伙玩死了啊?”
“安心,我都没把他弄死,就算是不会配药,我想费司佛的药也不至于把他药死,去忙吧。”说着,上官笙兰拍了拍大胡子费柯的肩膀,接下来转身去了楼船底层的地牢里。
“诶呦?将军你怎么下来了,就这么好奇这个小家伙?”听到楼梯踩踏的声音,眯眯眼费司佛头也不回的说道。
关在牢房里,四肢都被碗口粗的铁链锁住限制着活动范围,只能半蹲在费司佛面前的白发面具人则是对着他发出嘶嘶的野兽威胁声,即使是有着面具遮挡,上官笙兰和费司佛也能猜到白发面具人的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然而,出乎两个人意料的是,就在上官笙兰刚刚走近之际,之前无论费司佛自己怎么下药都毫无畏惧,甚至直接把药当作零嘴吃,一度导致费司佛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的的白发面具人就瑟缩着缩成一团,一副惊骇恐惧的样子看着上官笙兰,而喉咙里也发出了小兽一样惶恐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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