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费司佛上前拍了拍苦恼不已的上官笙兰与女子相差甚远,宽大但有些瘦削的肩膀:“这么干想着也不是个办法,将军你还没吃晚餐吧?先去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到时候再来想办法会好得多。”
揉着古铜色的脸蛋,上官笙兰正勉强让自己振作起来。听到费司佛的劝说后,她闭着眼思索了一下,然后微微点头:“说的也是,那就先去吃点东西吧。”
说完,上官笙兰从椅子上起身,拍了拍身旁比自己矮上整整一个头有余的费司佛肩膀,推回椅子后听着他碎嘴不停的叨叨唠唠,两人向着楼船上吃饭的地方走去。
安静的屋子里,在二人都离开后,一只惨败的眼睛忽然出现在窗户的旁边,扑闪着好奇打量起来木桌子上海蓝色的丝绸。
眨巴了几下后,由于距离有些遥远,黑具发现自己无法看清楚丝绸上面的内容。
思索了一番,黑具开始扭动着身躯抵住了铁质的窗户边缘。
随后,一幕让人看了能把隔夜饭吐出来的场景悄然发生在无人的书房。
只见黑具先是一直钻着狭小的窗户缝隙,慢慢挤扁了自己的头颅,让它宛如一个被压爆的西瓜一样破裂开来,鲜红的液体像不要钱一样喷涌着顺着木墙流淌而下。
紧接着扭曲得不成人形的是躯干和四肢,伴随着一阵令人听了背后发毛的骨骼爆响后,黑具宛如一只软体动物一般从窗户狭小的缝隙里,。
在窗边留下一滩触目惊心,还漂浮着零零散散白色小碎片的血泊后,一滩黑具又发出一阵让人牙酸不已的骨头扭曲声。
很快就恢复成人形的黑具有些不适应地挠了挠脖子,接着就走向了他心心念念的海蓝色丝绸。
读了一会儿后,黑具若有所思,用鲜血淋漓的双手拿起来海蓝色丝绸。
一边继续阅读丝绸上海族鬼画符一样的文字,一边闻着上官笙兰留下来的气味,黑具慢吞吞地向着吃饭的地方走去。
……
餐厅这边,上官笙兰和费司佛到了之后很快融入进了其他吃饭的军士里面,而那些军士们似乎也早就习以为常的样子,该聊天的聊天,该吃饭的吃饭,一副浑然不在意自己的统领来到了餐厅的样子。
吃了几口鱼肉,上官笙兰有些感慨:“等到海族那边的使者到了,我们估计就不太好吃鱼了。”
话刚说完,上官笙兰忽然发现费司佛的腮帮子鼓了起来,于是迅速举起来自己的盘子,挡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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