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三天前莫名其妙搞定了黑具,然后自己凭着一股气直接拉着他跑到朝堂上,想要解除与二皇子的婚姻,然后和黑具结婚。
没想到太后真的同意了自己的要求,并且还让自己保留下来朱雀营大将军的身份。
而一天之后,自己的好友穷奇因为保护黑具身负重伤,自己把她带回家里后,既是出于封口,也是出于某种莫名的自卑情节作祟,居然让黑具搞定了穷奇。
想到这里,上官笙兰忍不住轻轻拍打着自己的额头,心说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莽撞而不顾全大局了?
真是的,自从那一夜之后,自己无论怎么看都大胆了太多太多。
不过好在穷奇没真的和自己计较下去,虽然接受了自己的说辞,但是也让自己有些动摇,怀疑自己的行为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或者说,虽然正确,但这样真的就好吗?
想到这里,上官笙兰甩了甩头不愿再想下去,伸手取下了新郎服。
黑具真是个奇怪的家伙,一般男人要是让他穿新娘的婚袍,早就跳起来了,哪怕是最普通的男人也不会像黑具一样简单的答应自己。
这样一想,到底是黑具占了自己的便宜,还是自己占了黑具的便宜?
脑中思绪万千,上官笙兰慢慢穿上了新郎的服装。
……
上官府中,一直忙活着布置物件的眯眯眼费司佛和大胡子费柯在忙了整整一个上午后,终于有时间停下来歇一歇了。
费司佛看着上官府的仆人们继续张罗着,从腰后拿出来一根水烟,塞好烟草后用一根火柴点燃了它们,随后享受地深吸一口,再慢慢吐出。
而大胡子费柯看到费司佛忙里偷闲的举动后,挠着后脑勺儿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卷,有些不太理解地看着费司佛在那里喷吐水雾:“老费啊,你要是真想抽烟,干嘛抽水烟啊?”
一边喷吐出烟雾,费司佛一边回味着说道:“其实我一起并不抽烟的,只不过我老婆身子寒,又整天需要下水,那就得抽抽烟驱驱寒气,但是抽别的烟又怕伤身体,就让她抽水烟了。”
说着,费司佛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玉坠:“后来她走了,我当上水匪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抽起水烟了。不过又不是什么犯法的事情,也就一直没改。”
听费司佛说完,费柯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摇了摇头,点燃自己手上的烟卷后慢慢抽了起来。
……
与此同时,在京城的港口,码头的工人们正在从一艘钢铁巨轮上来来回回地卸着货物,而一个有些瘦削的工人似乎想要偷个懒,趁别人不注意躲进了某个集装箱中。
随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袋密封的烟叶状东西,猴急马慌地拿出两颗火石砸了半天才点燃,而没等“烟叶”烧起来,他就急不可耐地凑上前去,一脸舒爽地吸了起来。
而随着“烟叶”的烟雾渐渐弥漫开,集装箱的深处忽然传出两声轻轻的咳嗽。
当然,瘦削的工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两声咳嗽,只是无法自拔地沉浸于烟雾所带来的舒畅之中。
于是,他的头被一只长着六根指头的手直接扯了下来。
而哪怕是死后,瘦削工人的脸上仍然是那幅飘飘欲仙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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