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过,林羽随着风晃来晃去,看向叶青道:“都是你,二话不说就开打,搞得我们这么狼狈。”
叶青也晃来晃去,并不甘示弱,“我?不是你先动手的,谁对着她脸一顿轰击的?如果不是我把她抡起来,不给你打脸的机会,估计她就已经破相了。”
“啥?你打这么狠还有理了。”“你没看到鸢云颜看你时那吃人的眼神吗?可惜了,一个活泼又漂亮的少女,就这么被你打成了猪头。”
“不是你怂恿我的吗?”“哈,你还血口喷人了,林羽啊,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来啊,早就想打你了,让我好好为鸢云颜出口恶气。”
吊在一棵大树上的两人扭在一起,展开了一场龙争虎斗的恶战。
......
鸢云颜慵懒地从床上爬起,晨曦的微光溢入窗内,给少女的清丽的面庞又增了层朦胧神秘的面纱。肌肤胜雪,小腰盈盈一握,紫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清纯而妖冶。
她轻轻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就是一阵咔擦声,痛得她想把那两个家伙吊起来打一顿。
她轻轻地走到梳妆台前,镜子中那两个硕大的紫色眼睛清晰可见,不过或许不该称为眼睛,因为她两只被打肿的眼睛只能透过一条缝来看外面的世界,眼部周围因血液循环不通已经全部肿成酱紫色,硕大的眼睛,被打塌的鼻子,如雪的肌肤,樱桃般的小嘴,看上去......也挺不违和的。
鸢云颜越看越气,那两个王八蛋特别是某个姓林的,对自己下手是真狠啊。自己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就成了这副模样,现在别说来帮忙完成任务了,出去被人看到了估计都得让她颜面扫地。
鸢云颜越看越觉得丑,越看越想把那两个家伙抽一顿,正好他们还被吊着,昨天,她以受害者的身份请求司长老禁锢他们,自己亲手把他们两个吊起来的时候,就想动手了,可惜当时太晚了,她只是抽了一下子,两个人就哇哇乱叫,两个家伙的鬼哭狼嚎直接将其他居民从睡梦中惊醒,纷纷来谴责他们破坏睡觉的安静氛围。舆论压力下,她才不得已停下手中的动作,报仇未遂。
而现在,太阳已高高升起,不会担心惊扰别人的美梦,附近的居民这个时间段还几乎都前往集市了,围观的人也会大幅度减少,那么她的力度也就可以相应的更加放肆些,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鸢云颜默默掏出一个面具,戴上了它,然后冲出房间,快步走向挂着林羽、叶青的大树。
......
我是一颗挺拔的大树,树龄已经有40了,此时正是我风华正茂的时间,我的枝干又长又粗,叶子又浓又密,常常吸引附近的人类妹子来依偎我,少女怕太阳,以我遮荫。
我是这里最高最强壮的大树,附近的那些小破树只能仰望我的高大,我的顶部又高,枝叶又密,是一个隐蔽的好场所,所以时不时会有人上来睡觉看风景,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有一天,一男一女在一个隐蔽的时间段,爬上我的顶部,借着我枝叶的掩护,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公然玩起了树震!啊,我的眼睛要瞎啦,我的纯洁的身躯就这么被你们玷污了,你们不要震了,我再强壮也受不了啊,小心我自断手脚,让你们玩干地去吧。
可惜大树的尊严让我不能主动断掉自己的枝干,我枝干又强又粗,震了这么久居然一点事都没有,我只能被迫屈辱地目睹整个过程。啊,不要,你们不要把肮脏地液体洒在我身上,啊,我纯洁的身躯,可恶,那个女的是洒水车吗,那个男的是喷泉吗,居然这么多。不好,我的枝干上怎么又个洞,那个男的怎么还意犹未尽,啊,不要,我的身体啊!我无能地嘶吼,最后只能在屈辱中昏迷过去。
不过那是相对年轻时候的我了,自那之后,我的强大能力似乎突然就传开了,无数的男男女女上过我的枝干,甚至有时候只有一个女人或者男人单独上来,利用我唯一的最细小的枝干和那个唯一的洞,进行着树人运动,无数此的经历之后,我的心已然波澜不惊,没办法,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一段时间没人来后,甚至还会有些不适应。
昨天晚上,无风,天气异常地温和,我正准备进入香甜的梦境,一女两男就突然出现于我的身前,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汉子。
但是为啥他们出场方式有点怪?这两个男的为啥是绑着被女的拖着过来的?见惯了各种场景的我很快就得出了自己的推论,好家伙,这是要用强啊!
我不禁有些期待,一女压制两男,甚至旁边带了个人观战,这样的场景,我可还没见到过。
只见这个女子提着两个人,一下子就跃到了我的树干上,她将绑着两人的绳子系在枝干上,然后将他们倒吊起来了,这是干啥?倒拔垂杨柳?
她还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根鞭子,这是......我立即动用我的智慧,精准地推测出这人有某种奇怪的癖好,我以前还真见过一对,最喜欢玩这种什么捆绑类的了。
开始啦开始啦,我可要好好看看,这两个男的怎么这么胆小?叫得这么难听,我快聋辣。
连附近的居民都被惊动了,在他们的抗议下,这件事不得不终止了。可惜了啊,其实那声音我听着听着就习惯了.......
这两个家伙精神是真好啊,一晚上生龙活虎的,被吊着也能扭在一起,硬生生干了一晚上,话说这绳子质量真好。
今天又是天气很好的一天啊,还能看两个憨憨表演,又是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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