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是一点希望没有了。”
“嗯,本来就一点希望没有,无忧又看不上你。”
“你!”
呵呵……范宁浅笑一声,斜眼看他,“不过你们来的倒是挺巧,也省的我专门跑一趟了。”
汪志诚一愣,“你什么意思?”
“不想知道是谁在找你们麻烦吗?”
“你知道?快告诉我!”汪志诚蹭的一下站起身,急急发问。
……
那边厢,夏、汪两个老男人也已经喝上了。
汪宏达接连干了两杯下肚,眼睛死死盯着夏忠良不说话。
夏忠良无所谓的笑笑,一边给他重新满上,一边随口道:“多大的人了,慢点,喝快酒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真的一点可能也没有?”汪宏达直直问道。
夏忠良沉默了一下,无奈道:“老汪啊,不是我不帮你,年轻人的事我也管不了啊……现在毕竟不是以前了,父母之命还能有多少效果,你也是做父亲的,还用我说吗?”
汪宏达沉沉一叹:“我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他倒是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如果说来之前,汪宏达还有一点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心里还奢望着能出现奇迹,那么在打开门进来、看清场中局面的那瞬间,他却已经彻底放弃了联姻的想法。
很多事是无需当事人把话说死的,体面人就应该自己去体会潜藏的意思。
他汪某人昨天下午刚打了个试探电话,今天早上才上门拜访,今晚夏家和范宁就进入到“见父母”的环节了。
这里面夏忠良他这位好友是个什么意思,还用再问吗?
再加上夏无忌毫无顾忌的把这消息告诉汪志诚的表现,在外人看来也许还有什么其他意思,但汪、夏两家交往也有个大几十年了,他能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吗?
不就是为了彻底打消自己的念想,把这件实际上已经扯了二十多年的提议彻彻底底的盖棺定论!
所以短短的时间里,汪宏达就已经做好了心理调整,刚刚这么问一句,也只是为这件事善始善终而已。
事实上,夏忠良的回答并不出乎他的意料,而他也并没有提议被拒的失落。
因为他现在的目标,已经换到了范宁身上!
虽然时间有限,之前的调查太过粗糙模糊,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位姓范的年轻人,绝对是一个财大势雄的存在!
他个人旗下的那家魔都的投资公司,最近几个月的动作可没停过。
即便他们调查出来的消息不具体,但光凭借他汪某人的经验,也能得出一个差不多的结论来了。
联姻不过是希望不大的、临时抱佛脚式的赌博,哪有一个明确的有足够财力的富豪要来的重要?!
更让汪宏达感觉希望大增的是,对方还是几十年好友的未来女婿!
你看看,你看看!
这不是巧了嘛不是!
这不就是天无绝人之路的启示嘛!
他老汪头纵横商界几十年,要还不能转过这个弯来,这几十年就真是白瞎了!
至于范宁和儿子汪志诚可能存在的某种冲突?
呵呵……年轻人嘛,不年少冲动干点什么出格的事,还能叫年轻人?
再说,不是还有句老话说的好,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年轻人之间的那点子事,能算个什么事?
屁都算不上!
更何况,两人之间无非就是为了夏无忧争风吃醋而已,现在汪家都已经没有那想法了,这冲突不就直接消失了嘛!
想到这,汪宏达顿觉思维通透,小心思重新蠢蠢欲动起来。
给老伙计满上酒,挤眉弄眼的笑着敬道:“老夏啊,这亲家做不成了,几十年的交情总不是假的吧?”
“那指定是真的啊!”夏忠良肯定的点点头。
“那……你那未来女婿,你能不能给他说一说,让他给汪氏搭把手啊?”
“这……”夏忠良皱眉沉吟起来,颇有些进退两难。
汪宏达想要什么他是一清二楚的,对范宁的了解更是比汪家父子知道的多的多。
但双方毕竟只是第一次见面,仅仅维持了一个表面上的关系而已。为了汪宏达的事,就想让人家真金白银的跳进一个坑里,那肯定是不合适的。
可和汪家的交情也不是纯摆设的,这么多年下来,感情也是很丰富了,人家现在舍了老脸求救,他又怎么拒绝的了!
一时间,夏忠良有种自己挖坑埋自己的错觉,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你让我想想,我找个机会,和小范好好说说。”
“行行,还是老夏你够意思!那我可就等你好消息了啊!”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老的少的几个大男人都喝的差不多了。
沈玉华见状,便发挥出“一家之主”的威严来,直接散了席面。
范宁拍了拍已经喝的晕头晃脑两眼发直的汪志诚,在他耳边悄然说了几句,便稳稳当当的起身和夏无忧一起出了包间。
汪志诚混涨的大脑突突的,身体条件反射似的弹动了一下,便闭着眼,无力的摊在了椅子上。
“老夏,你们先走吧,我等等志诚清醒一点再走。”
包间外面,汪宏达满脸红光的和一行人告别。
范宁朝包间里已经彻底不省人事的汪志诚看了一眼,笑呵呵的和汪宏达道了别。
一行人出了酒楼,各自上车离去。
“你刚刚和汪志诚说了什么?”夏无忧整个人依在范宁身上,调皮的在他耳边呼着热气,好奇的问道。
范宁享受着她沉甸甸的重量揉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没啥,就是一个‘好消息’罢了……”
“真的?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真的,比真金还真!”
“有我的真吗?”
“嗯,你的最真!”
范宁享受的揉了揉手里的性状,喃喃的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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