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保罗露出一抹自得的笑意：“我看出来的。”
范老板斜着眼看他，一脸我读书少，你别骗我的表情，“这你也能看出来？”
“略懂，略懂……”
范宁无言，他以前倒是在小说电视里看到过这种一眼就能看出女人是不是处女的本领，但一直以为是瞎扯的，没想到保罗还真有这功能？
看样子，说不好系统崩溃之前可能额外给他灌输了不少奇奇怪怪的知识？
那这就是附赠的福利啊!
相当奥利给!
总之，看保罗一脸自矜的表情，范宁的心情也一下子就活泼起来。
嘿嘿嘿……（乛?乛）
“其他的呢？”
“信息比较破碎，但大致能做一个推理。”保罗正了正坐姿，准备讲故事。
“等等，让我猜猜。这个故事一定很狗血对不对！”
保罗想了想狗血的定义，莞尔点头，“可以这么说。”
范宁憨笑，正准备接收保罗的长篇大论，结果……
“概括一下，故事很简单，基本就是富二代因为家庭破产，为了还债，不得不下海做了交际花的狗血剧目。”
范老板一脸黑线，无语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是玩他吧？
一定是玩他的吧！
“就这？”
“嗯，再详细一点的内容没有，只能通过一些片段来解读一下。”
“那你倒是解读啊？”
“我用了些手段黑了她们的信息，顺藤摸瓜找到了一些资料。”
黑了？
所以其实你是个黑客保罗？
“她们的父亲叫唐志远，是会稽永嘉市一个小型机械厂的老板，一直以来厂子的效益不错，但去年年初却突然毫无征兆的宣布破产倒闭了。
于是我顺带查了一下唐志远的行迹，从各种消息来看，应该是从前几年开始沉迷赌博，欠了一屁股债。
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姐妹两的谈吐、修养不俗的原因。”
范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可别小看一些实体厂子的小老板，效益好的时候赚的可不少，而他们愿意花在子女身上的教育资源也很舍得。
“当然，有钱也分档次，虽然她们家和那些真正的有钱人比不了，但相对普通人来说，也能称一句富二代。只是相应的各项资源也就有限，一旦破产想要东山再起很困难。”
保罗顿了顿，继续道：“我在网上找到了姐妹两人的一些直播视频，最早的一条在去年的10月份，最后一条在今年2月份。而在此之前的网上信息却都是很平常的生活分享。”
范宁挑挑眉，思索道：“这中间有大半年的空白期。”
“根据两人的大学信息，我猜测唐志远直到去年女儿大学毕业后才告知了家庭变故，这也是为什么她们直到去年10月才开始做网络直播，大概是想通过直播成为网红来赚钱还债。”
“这是个不错的思路啊？”范宁接了一句，又像是意识到什么，叹道：“却也是条不太好成功的路。”
保罗点头，5102年的直播虽然已经开始火爆和成熟，但也正应如此，这个行业里鱼龙混杂，各种乌七八糟的糟乱事导致行业的水很深。
没有专业团队或公司的包装和推广，两个刚刚大学毕业的社会新嫩想要一夜爆红走上网红之路是很困难的。
毕竟在网络直播里，颜值从来不是能不能红的关键，没有一些天赐的偶然因素帮忙，普通人想红实在太难了!
当然，也可以期待一下用颜值钓几个大哥疯狂打赏，接下来线下交易等等。
但这条路也不好走，线上那些大把撒钱的到底是真大哥还是平台、公会的运作，也只有那些当事人知道了。
总之，一个萌新想在直播行当里恰饱饭，除非是真有令人喊“卧槽”的本领，不然，等待你的就只有一个“凉凉大礼包”。
保罗继续自己的分析：“她们在今年2月份结束直播，我猜不外乎是因为新人没经验直播太凉，想签约公司又觉得前景不明，未必有很高收入，踌躇不定。
再或者有一些潜规则，一开始她们不愿接受，如此浪费了大量时间。
直到在还债压力巨大的情况下，已经没有时间再可以浪费，于是不得不……”
不得不来到魔都，加入到数目庞大的交际花行列吗？
范宁有点疑惑：“那她们怎么还是处？”
“这个不难理解，从她们的一些公开信息来看，不管是家庭教育还是学校教育都做的很好，所以从小到大也没有什么叛逆举动，再加上双胞胎的特殊性，一直保持处子之身符合逻辑。”
给了自家老板一点思考时间，保罗接着道：“而她们下海到现在，也才3个月时间不到。从昨天的销售赵杰的介绍里可知，她们参加酒局一直很谨慎，如果事先做好足够的准备，再加上保持必要的警惕，不难做到全身而退。”
范宁想了想，也认同了这一点。
这要感谢时代的发展，毕竟现在不像刚发展起来的那会，有钱人的素养其实是有很大提升的，公众场合里一般也都能维持一份体面，不会像暴发户那样不知道自己姓啥，干出一些让人厌恶的事。
当然，这类人不是没有，如果时间长一点，姐妹俩再干的久一点，那遇上各种情况也是可以想而易见的。
只是两姐妹毕竟时间还短，目前看来运气也不错，所以才能一直保持处子到现在。
“那怎么昨晚她们就能跟我回酒店呢？”
偏了眼还没什么自知自明的老板，保罗无奈道：“您大概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吸引力，坦白说，如果您愿意的话，现在完全可以只靠脸和身材混饭吃。”
(??д??)
范宁震惊了！
这是夸我吧？
还是夸我呢？
一定是夸我吧！
“当然，您的吸引力是一回事，另外的原因，我想，应该是她们家的债务已经让她们没有时间再犹豫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昨晚她们其实是有意识的准备好献身的？”范宁喃喃道，心里徒然升起一股趁人之危的可耻喜悦之情。
感谢系统爸爸的垂怜啊！
才能让寄几个儿有机会做上一把禽兽！
真尼玛香啊！
保罗一脸鄙视，一幅我也才反应过来的亚子，戏谑道：“我想，以她们姐妹的情况，以您的性情，既然昨晚发生了该发生的，那想必解决掉她们头上悬着的困境，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来人啊！
有没有人来管管啊？
这里有个教唆犯啊！
范老板听着保罗的调侃，咬牙切齿、目光闪烁，还有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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