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夫子申由甲画像事件之后,各方势力都在追查这个事情的缘由所在,结论无一不指向曼茶罗金刚密宗,金刚宗分为两类,一类为明王宗,另一派则是曼陀罗密宗,申由甲的事件之可以解释为是曼陀罗密宗所记录的绝学:“大长生”
“大长生”绝学之前在中原一直是一个不可触及的话题,因为他已经超越了中原人对武学的认知,但是只要研究现在密宗的资料显示,学得“大长生”的人或者说间接学到大长生的人有三个,第一个就是创立金刚密宗的那个人,中原人称之为“真人无我”,据说此人沉睡在密宗的圣殿之中不问世事。
第二个则是一位女子她习得之后销毁了其修炼心法,大长生确实就此销毁,但是第三个人的说法就不一致了,有些资料显示是被一个中原人偷学了,也有些资料显示那个第三位习得者是当时“真人无我”钦定的下一任掌教弟子。结合这些,目前势力所在都认为申由甲便是早年习得“大长生”的人之一,就是那位第三人,但是证据不明,但是也没有其他解释,活了这么久的人总该有个说话,江湖上刮起了一股寻找申由甲的热潮,没人可以抵得过长生的诱惑,包括皇帝。
金刚宗作为最早出现的门派之一,一直深居远出,地处北方的金刚宗更多面对的是北方游牧民族的骚扰,于中原人们并没有太多的交汇,没人知道金刚宗的实力究竟如何,曾经有人找到张冯敏说不可以放任金刚宗在北方的发展,如果金刚宗结合草原势力想要入住中原,那便是一场大劫难,但是当时没有人听信,毕竟在江湖这一块,一直是中原那几大门派牢牢把持的,大家也都相信仅仅凭借一个小小金刚宗想要对抗整个中原武林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事实却是相反,这都是后话,目前包括皇帝在内的势力并没有把金刚宗看在眼里,他们觉得再强的一个宗们还能顶得过千军万马?
金刚宗圣殿之内,有一仆从步履阑珊的抬着一个鎏金的盘子,盘里放的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东西:一个人头。那仆人小心翼翼的将盘子放在门口然后对着那个大门跪地祈祷:“宗主还要再睡多久,我们都在等待着宗主的回归。愿之后的大地上都是彩色的旗子飞扬,解放那些劳苦的人们还是要靠宗主,现在百姓已经苦不堪言,宗主啊,出来吧,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这世界的真理。”说完之后这个仆人便小心翼翼的离去,这个仆人不知道的是,门内的“真人无我”动了动眼皮。
殊不知的是之后的一系列巧合让北方成为了大患,甚至差点就攻陷了洛阳城,那也是第一次北方游牧民族的马蹄真正的踏上了中原的这片土地。
少见的武王乌禅穿着着一声铁甲,拉起了另一匹浑身赤蓝无双的马匹,乌禅擦马毛的时候管家孙保前来:“王爷还是要去”
“是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认不认我,他识不识我我都会认,我对不起他,你也知道我之前那些事儿,呵呵这次去生死未卜,以后王府你照料着知不知道!”武王牵着那匹神武的马匹,走到门前转头道:“哭什么哭!我又不是死了,年纪越大你倒活的回了去”
武王大笑而去。一骑决百里,不日就到了洛阳。武王单骑在城下,对面兵卒喊来:“进洛阳者不可骑马,下来接受盘问”武王呵呵一笑,“破国”立于城外大喊道:“叫霍俊光来见我。”
霍府。“哎呀不好了大人,城外出乱子了”管家连滚带爬找到霍五丰,此时的他正在祭拜祖先,霍五丰恼怒:“废物!没看到我在干什么吗?”那管家急忙道:“不是啊,城外有人喊着要见您”霍五丰头也没抬:“你们是舒服惯了吧,见我的人多了,这种事都要报告吗?”管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那人好像是武王,他已经伤了城门外不少人了。现在一切都要您主持公道啊,那人点名要见您,拦不住啊,城内金吾卫都撤了,不知道是不是提前知道了消息。”
霍五丰放下手中的事儿,转过头来对着管家说:“叫上雀楼的那些人,但是让他们不要声张,保护我安全就行,然后我去会会他。切记不敢对他下杀手,如果看出他想杀我,让他们拦一下就可,拦不住的话就让我死吧。”
霍五丰现在也充满了矛盾,要说那武王已经许久不来了,这次来突然见自己,还是指名道姓的见自己,不得不防,如果他要真出手,那么霍五丰想的就是凭借京城这些势力把他拿于手下,霍五丰这等人平常就会揣测皇帝与这些藩王关系,如果没人出来拦,那么自己这个明面上的宰相死也就死了真的是。
烟尘滚滚,乌禅对面来了一个大队的步卒少看也有五百,乌禅看到嗤笑了一下:“霍老儿真他娘的不让人失望啊,还是那么爱摆架子。”
“哎哎哎,都放下兵器都放下,干嘛嘛呢你们”霍五丰看到乌禅之后下马一个一个的抚慰那些士兵:”干嘛呢你们,不知道对面的是谁吗。是武王,我们的大将军!你们干嘛啊,你们是以为武王要一个人挑了我们这个洛阳城吗,都干嘛呢,都给我放下,就算武王有所不轨,也不会一个人来这边啊,都给我放下!!“霍五丰忙前忙后,乌禅只是冷笑着看着他。
”王爷您来了“霍五丰终于走到乌禅面前,牵着乌禅的马:“要不说呢,我们大寒王朝就属我们武王最威风,这皇城道内没有人敢骑马,但是我们武王例外啊。谁也不许说什么,谁也不敢您说是不是呢?”乌禅看着霍五丰的讪笑,默默的抬手拎起了“破国”长柄刀。霍五丰潜意识的退后了几步然后又讪魅着来到了武王跟前,霍五丰拎马,乌禅冷笑着任由着他牵。
“恭迎武王!”皇城道内突然出现的卢殿升让霍五丰有些吃惊:“这,你们是要?”
皇城道内本不宽敞,但是突然出现的迎接武王的队伍连绵不断连到了尽头,一眼看去都是身穿红甲的卫士,卢殿升说道:“王爷,得知您前来,我们这些人都来了,没有老足,老足已经按你的安排都让他们生养休息去了,归字营也安排妥当,这些都是我们大寒王朝的新锐,本来我不想叫这么多人来的,但是您来的消息大家都知道,都要来,我拦不住啊哈哈哈哈”卢殿升发出爽朗的笑声。
“恭迎武王”这一声浪高过之前,霍五丰隐隐有些腿软,心里想着你们这样难道不怕皇帝之后觉得你们要兵变吗,暗自想到。
“恭迎武王”又一声起,这京城应该都知道了,乌禅看到这些之后拎着马缓缓走到卢殿升面前,抬起马鞭重重的的打了下去,瞬间卢殿升脸上就出现了一道伤痕:“知错了吗?”
“哈哈哈知错了,王爷罚的是”卢殿升并没有因为自己脸上被打了而羞愧,而是沾沾自喜的样子
“老卢,你总是这个脾气,逆毛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现在我看啊,给你这个兵部侍郎都都多余,就应该让你去北边的前线杀敌,省的你每天跟这沾沾自喜。”乌禅拍了拍卢殿升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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