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见过，是当初大J市三位负责人之一陈义的鬼皮。
“原来如此，你的脸是画上去的，所以你才有了意识，鬼皮包裹着鬼火。”
杨间是知道总部有位负责人的能力和化妆有关，当时的总部会议他还见过，似乎是叫阿红。
“这个样子的李军和我一样成为了异类，只剩下了意识…就像卫景和李乐平一样。”
“看来总部的队长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卫景继承了鬼差的能力，而李军又有鬼棺和鬼画，简直可怕。”杨间心里不断的想着。
如果单单面对鬼画和鬼棺中的一个，那么杨间还有把握，可现在两大凶物齐出，这就很麻烦了。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办法，要知道杨间手中可是有棺材钉的。
“你说的没错。”
李军点头承认，他的确只剩下了意识。
“杨间，来吧。”
随着李军的话音落下，平安大厦顷刻间被鬼火覆盖，而原本站在鬼棺上的女子也消失不见。
下一秒。
那红衣女子突然来到了杨间的身前，鬼眼顿时躁动了起来，似乎感受到了威胁。
天上的红光隐隐有散去的架势。
杨间二话不说，挥动着手中金色的长枪，对着女子就是一刀，想要肢解鬼画。
红衣女子并不是真正的鬼画，只是鬼画的衍生物，但这也足够了。
不论是否是源头，只要柴刀触发媒介，那么砍的终是源头。
金色的长枪自上而下的看向红衣女子，可在即将砍中的一刻却停了下来。
鬼画的复苏程度很高，这刀如果真的砍下去了，那后果会怎么样？
虽说他现在成了异类，可鬼并不代表鬼影的意识消失，鬼影的意识只是认为它是杨间。
这一刀下去，先不说鬼影，那诅咒的代价必定是巨大的，若是将鬼眼刺激的从死机中醒来，那才是真正的麻烦。
所以，这一刀他没有砍出来。
也就是这犹豫的功夫，李军动了。
放在台阶上的鬼棺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一些，如同深渊一般的黑暗不断的从鬼棺中飘出。
而红衣女子的身形则是直接来到了杨间的面前，一双煞白的手伸向杨间，似乎想要拉住他。
“不能被碰到。”
杨间的眼皮狂跳，他有预感，如果被红衣女子拉到，那他就会被拉进平安大厦内。
当即。
鬼域释放。
杨间转移了自己的位置，同时，无数惨白的手出现在了李军的身上。
鬼眼在面对鬼画是被克制的，但杨间成了异类，这种克制减弱了许多。
之前碰上鬼画，鬼眼直接就闭上了，现在最起码还能开鬼域，虽然被压制了范围。
看着身上密密麻麻的手，李军身体轻轻一抖，绿色的鬼火顺势覆盖在他的身上，无数的鬼手瞬间被烧成灰烬。
那些都是鬼手的衍生物，自然没我本体那么强势。
而就在此时，杨间身后的影子突然展开，迅速朝四周扩散。
既然鬼眼的鬼域被压制了，没关系，还有鬼影的鬼域。
附近所有的地面陷入了鬼影的鬼域中。
李军皱了皱眉，对于鬼影的了解少之又少。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他的身后，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地面的影子中浮出。
那身影的眼睛泛着红光，脸上竟然贴着一张带血的报纸。
李军注意到了身后的异常，想要回头查看，可天上忽然响起了了一声怪叫。
一个孩童大小的东西从旁边的大楼里飞奔而出，对着李军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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