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话她也不敢说,更不会傻乎乎地说出口,毕竟她对着袁牧犹如老鼠见猫一样的日子也已经过去了,现在这就是自己的靠山,那能还那么战战兢兢保持距离呢!
所以,他觉得自己是真想学骑马,就当自己想学吧,反正真能学得会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袁甲一听这话,爽快的应了一声,出去找马了。
袁乙被袁牧打发回房间去休息一下,毕竟在外面蹲守了一整晚,不休整一下也不行。
两个人都出去了,屋子里就剩下袁牧和慕流云,慕流云提出来要去张罗点早上的吃食,袁牧示意她不必忙着弄这些,原本他早上吃的也不多。
“大人,吴荣志的事情,我们查是不查?”慕流云趁着此刻没有外人在,开口小心询问。
“为何这么问?”袁牧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过来。
“因为此时到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必然是牵扯甚广的,我没有经历过这么复杂的情况,所以有些不知所措。”慕流云老老实实回答,“都说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在上面有人想要让吴荣志死得无声无息,若是我们查下去,他真正的死因一定会浮出水面。
弄清楚了他是怎么死的,就等于把背后的牵连给扯了出来,我不知道大人的意图是什么,所以怕莽撞行事会坏了大计,觉得还是和大人从长计议比较好。”
“这个事情昨天夜里我也考虑过。”袁牧知道慕流云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不可能想不到这一层,“从这件事的牵连来看,恐怕要比我原本推测的还要更加复杂,想要一直按兵不动,最后直接来个一网打净恐怕也很难实现。
这幕后的授意者到底是谁,现在我们一点也摸不到头脑,一味按兵不动恐怕也不利于后续的判断,所以虽然打草惊蛇要不得,但是敲山震虎还是有些必要的。”
“也对,哪怕只是敲掉这千足虫的一只脚,能够让咱们看到对方到底什么来头也是好的。”慕流云一听他这么说,心里面就有底了,“那咱们先去那庙里看看,待到晚些时候,再到吴荣志府上去一趟。
吴荣志的尸体我是一定要验看验看的,只不过不能是这么大白天就兴师动众的去。”
袁牧见她已经有了主意,便笑了笑,点点头:“这些事都依你,你想怎么办就尽管去做。”
慕流云连连点头,腰杆儿都不由自主坐直起来了,心里头感觉那叫一个美滋滋。
怪不得人都说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原来有一个脑子清楚,又有势力,还能给自己撑腰的上官,是这么爽的一种体会!
以后什么为了不让上官显得太蠢钝,自己不得不装傻充愣假装不开窍啊,什么看得明白还不得不装糊涂啊,什么明明有能力做到的事情,为了怕惹上抢功的嫌疑还得故意推说无能啊……这些破烂事儿她可再也不用委委屈屈的去做了!
“都依你”!听听!听听!
难怪姑娘家喜欢听这种话,别说是有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了,现在作为下属,听见自己的上官这样和和气气对自己讲出这句话,慕流云也觉得心里无比的熨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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