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连连摇头:“没有的……嗯,总之奴婢是不曾见过,也没听人说起过有人进去过。”
“好,”媱嫦点了点头,她拿了块碎银子给小丫头,嘱咐道,“你去牙行把管事叫来,就说你家夫人要添置房产,切莫露了痕迹。”
“喏!”小丫头攥紧银子,提着裙摆跑了出去。
媱嫦关好门,这才解开绑着那男人的棉被。
男人的眼中已经写满了惧意,他看着眼前的俊俏姑娘,却感觉这是地狱恶鬼的面容。
媱嫦把塞着他嘴巴的鞋扯出来,问:“给谁办事的?”
男人不答反问:“你是谁?”
媱嫦眼底的冷意一闪而逝:“花是给谁种的?”
男人闭口不言,死死地咬紧牙关,哪怕整个人都在颤抖,他也不肯吐露一个字。
“呵。”
媱嫦低笑一声,站直了身体。
她睨着男人,也不再问话了。
她的沉默让男人很是不安,他扭动着身体,扯松了绑缚。
他能动,却不敢动。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媱嫦解决掉方才的伏兵用了多久,他自知不敌,自不可能去寻死。
这般情形下,哪怕能多活一个弹指都是好的。
媱嫦静静地站在那儿,嘴角的笑愈发冷了。
方才的那些蒙面人,他们所用的兵刃都是精铁铸就的,寻常人家拿不出这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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