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初识,交浅言深是交友大忌,以两人如今的关系,聊禁书,有点深了,陆堃避开了话题,决定下次再聊。
“黄兄来昭阳,探亲还是寻友,不要误会,我非有意打探,只是想看看有没有我能帮得上的。”
陆堃说的客气,黄枫笑道:“算是寻友,顺便为美食而来。”
“那黄兄可要多留一阵,半年后,昭阳将会开展一场厨艺大赛,如今天下名厨正往京城汇聚,到时说不定有机会一饱口福!”
“半年……”黄枫算了算,“应该赶得上。”
“那可太好了。”陆堃直言道,“我看黄枫拿捏那无赖游刃有余,应该是一位修士,不知出身哪一宗门?”
“无名小宗,不值一提!”黄枫说着还特地补充,“我真不是谦虚。”
陆堃愣了愣:“黄兄似乎有股怨气。”
“不提也罢!”黄枫摇头,师父带着宗门丢下他跑路了,他能不怨吗。
黄枫不说,陆堃也不好多问,只是琢磨了一会,突然一掌拍桌上:“我想起来了!”
“嗯?”
陆堃有点激动:“我说为何一直觉得黄兄名字耳熟,黄兄来昭阳寻友,寻得不会是长宁公主吧?”
“你听说过我?”
陆堃解释道:“是在下失敬了,长宁公主在苍云山力挫同辈天才修士后遇袭,这事前一阵在昭阳流传甚广,我并非修士,但也听过不少议论,其中就有提到黄兄,只是刚刚一直没想起来。”
“唉……”
见黄枫挺郁闷,陆堃不解:“黄兄为何叹气。”
“你不懂,我是喜欢低调的人,出名让我烦恼。”
陆堃想到黄枫之前在外城拿捏无赖的作为,实在不觉得他喜欢低调。
得知黄枫与李墨棠熟识,陆堃与黄枫说话,便不再局限于昭阳的风土人情,又聊回糜花籽的事情。
“若是我没记错,黄兄在苍州,还破了一桩酒楼奇案?”
黄枫惊讶:“连这你都知道?”
陆堃说道:“长宁公主遇袭,非同小可,那段时间她在苍州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自然有许多人想知道。
之前没记起黄兄名字,便没联系到一起。
想来黄兄心思细腻,可否帮我分析分析,今日之事,是何人所为?”
黄枫摇头:“我对京城王公贵族,一概不知,不了解如何帮你分析。”
“我可以与你细说。”
黄枫婉拒:“别,我已经为陆兄省去一桩大麻烦,陆兄也为我省省如何?”
陆堃听出他不想惹麻烦的意思,点点头:“是在下唐突了,黄兄不要介意。”
黄枫发现陆堃得知他和李墨棠相识后,下意识打破了两人目前关系应有的交流界限,这让他有些好奇:“你和李墨棠是什么关系?”
听黄枫直呼李墨棠名字,陆堃还有点不适应,解释道:“家母和长宁公主的母亲,也就是韹妃,自小便是旧识。”
“那你和李墨棠,是青梅竹马?”黄枫惊讶,他的第一反应是,这女人虽然还没到他碗里,但也不能进别人锅里!
“没有没有!”陆堃赶紧解释,“我小时候与公主只见过一次,倒是经常和韹妃娘娘见。”
见黄枫更惊讶了,陆堃哭笑不得:“黄兄你别误会,看来长宁公主没和你说过,韹妃娘娘是唯一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妃子,每年都会来我家,与家目叙旧,我母亲也偶尔会去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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