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惊恐中醒来,木远远第一时间感到的就是,头发没了,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而起来的过于猛烈,手背上的针头有被碰到,鼓起了包,透明的管子里逐渐有红色的血迹回过来。
“你醒了?”宋尘又打着哈欠,抱着一个保温壶从病房外进来,看着剃了厚重肮脏的头发后,木远远有了很大的变化。
他走近,将保温壶放下,注意到了木远远的手背,忙按响了床头上方的呼叫铃,问木远远,“你怎么不说啊?”
“我……”
木远远低着头,眼前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边上还有个穿着蓝灰色西装的男孩,怀中抱着一束玫瑰花,正喜滋滋的和他说,我们要回爷爷家,找小姑……
再次出现秦舟的脸,木远远顿住,秦舟,秦舟,这个名字像是生了根,驻扎在他心里。
察觉到有人碰他的手,他漠然的抬头,护士重新给他扎针。
他去看边上靠着墙壁的宋尘又,等护士出去以后,问他,“遥遥呢?”
“在隔壁看她孩子,”说这话时,宋尘又的脸有点烫。
他们到底多少岁啊,冻龄了吗?
宋尘又的疑惑很多,家里的书房有很多资料还没来得及查阅,总是有事来打扰他的进度。
他想要知道,木遥遥冻龄的原因。
孩子?木远远纳闷的望着宋尘又,“孩子?”
他想起来了,遥遥有两个孩子,叫有齐和子言,孩子的父亲叫宋风之。
木远远在整理记忆,有的很混乱,他分不清哪些在前还是在后发生的。
他艰难的往后靠着,直视着天花板,有些木然,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可,又好像没忘记,原本不存在的记忆,都一一在脑海里回放,都是他和秦舟的美好回忆,辛酸也有,但很少。
“我要见遥遥。”
木远远想到了妹妹有寻回记忆的本领,铁定是在他昏睡时,帮他找回的。
见他摸索着要起来,宋尘又忙去扶着,“我说老哥,你别折腾了好不好,遥遥守了你大半夜,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又去另一个病房看她孩子,来回折腾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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