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信从证物袋里拿出一个透明袋,上面标注着——另一个人的头发。
“我们在地道里发现了木远远的头发,尿渍,指甲外,还有一个人的头发,这个人的身份我们会排查,秦总,我们这边还会继续来查,还你一个清白!”
秦舟轻微颔首,清白?她不需要。
她需要知道的是,木远远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酒窖里,也想查清楚他失踪的原因。
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她,为什么不记得孩子?
“好,那,秦总,今晚我们就到这里,”南宫信收起设备和资料,看到了许慕周和他打招呼,他颔首示意,微微一笑。
秦舟还有些问题要问,等记者出去后,她拦住南宫信,“南宫警官,你们确定地道多长吗?我想知道木先生的精神状况到底是怎样的,还想知道,地道的起始在哪?”
“秦总,资料上写得清清楚楚,你可以再看一遍。”
“警官,我要的是真实回答,不是冰冷的数据,他是我失踪多年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可他却不记得我,不记得孩子,警官,这是什么原因?他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障碍?”
秦舟的温婉大方,在这一刻都收了起来,展现出来的是失态,紧张,慌乱。
南宫信一字一句的听着,捕捉到了重要的信息,他问,“他是你丈夫?”
“是。”
“你怎么肯定?”南宫信皱眉,秦舟带着两个孩子单身到现在已有多年,从没听说过她丈夫,也从未听她提及娘家人和婆家。
怎么,一个木远远出现后,她就失控的说出来,木远远是她失踪多年的丈夫?
“我女儿和儿子是他的,可以亲子鉴定!”
这个案件越来越扑朔迷离,起初都以为是木远远喜欢玩刺激的生存大冒险。
可现在,秦舟的话让他有些恍惚。
南宫信看着秦舟的手指狠狠戳在资料上,指甲隐约透着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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