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顾虑,就是现在不能面对秦舟。
等哥哥的背影渐行渐远,木遥遥的视线才慢慢收回,她问季秦闻,“我们是不是该去地窖了?”
“好。”季秦闻笑意满满。
喜色都写在脸上,在柔和的灯光下,能清晰的看见,银白色的头发正在向黑色前进。
紧挨着头皮的白发,有了黑色的痕迹。
宋零在一边目睹这样的事情,惊讶的瞪着季秦闻。
她是头一次见到这样奇异的事情。
她不放心的走到了小姨的身旁,问,“季先生,您的头发……”
“怎么有了年轻的味道?”
宋零换了个说辞。
“呵呵,很神奇,是吧?”季秦闻打着哈哈,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绕圈子,换了一个话题,“你们都是要去酒窖的吧?”
宋桑点头!他没有异议,等木远远回来……
可能需要点时间,他妻子喊他过去,咳……
是他想歪了,为了明确知道是否还在乎孩子的木远远。
秦舟在这件事上可是花费了不少精力。
齐算早已经想要去看看这个长长的地道了。
而徒手刨这个地道的神人,就是宋零的舅舅。
他重重的点头,满眼都是希冀,忽而又变得绝望,他想亲眼看看。
不然,他的心老是乱乱的。
比喜欢宋零还要乱。
“好,那就先不用等木远远了,他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季秦闻话落,内心里和木遥遥沉重的解释,“还是不让你哥哥回到现场比较好。”
“好,”木遥遥微微颔首,她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别人也听不到她说什么。
仅有,季秦闻能听到她的心声,而她自己,也只能听到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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