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宋子言一旦想到这个老家伙威胁她的那些画面,气的咬紧牙关,脸色煞白。
木听盛抬起满是老年斑的手指指向了沉默着的宋有齐,以及在思量这件事的季秦闻,还有失去听觉的木遥遥,“他和你哥哥心中有数,你母亲即使听不见了,但她能知道我们在想什么。”
“咳。”关于今天的木听盛为什么要和他们说这些,宋有齐心里冷哼一声。
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微风吹来,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言言,别听他胡诌,这事要我们亲自查来的才算是真相。”
“咳咳咳!”宋有齐再次咳嗽,身体虚弱,眼睛也刚好,不能长时间在外面吹冷风。
“好,我不信他的话,我们回家。”宋子言上前摁了电梯的上行,又折回来挽着哥哥的胳膊,仰着脑袋去看他,他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好,”宋有齐微微颔首,此时想得更多,没有在宋子言面前表现出来。
他很淡定,可他越是淡定,就有人在捅刀子。
木听盛见他们都进了电梯内,在电梯门关上的前一刻,“季秦闻,你难道不想和孩子相认吗?你也怕头上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吧?”
电梯门关上,季秦闻的脸有些沉,他望着在他身边的木遥遥,轻声问,“遥遥,宋有齐和宋子言真是我孩子?你和宋风之现在是什么关系,能和我说说吗?已经不止一个人告诉我,我还有两个孩子......”
木遥遥的肩膀微颤,她侧眸,见用质问眼神看她的季秦闻,唇角轻抿,内心里咯噔一声,“季秦闻,我忘了孩子的父亲是谁,但请你记住,我对感情专一,更不会给我的爱人戴帽子。”
“遥遥,我不是怀疑你,我是真想知道孩子的父亲,会不会,有没有一点点的可能,是我?”季秦闻卑微的看向她,见她真不知情的神情,有些话还是咽回肚子里。
“我真想不起来是谁了。”木遥遥低下眸子,疲惫的靠着冰冷的金属墙壁。
“阿江弦呢?”木遥遥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阿江弦的身影,她抬眸,看了季秦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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