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泽大家伙儿都知道,可是这种地方又怎么会有呢?林蔚清也开始怀疑,这里的涨水也绝非偶然或是纯自然现象了。
“看来,这里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啊!”林蔚清沉声道。
“依我看,今日咱就先去驿馆里面商量一下对策吧。”
不知不觉几人已经走到了最里面,看了这番惨状,沈肆秋都不忍再直视了,众人沉思了许久,沈肆秋便开口建议道。
“行,黄县令,那我们先回去商量一下,起码今天下午就要开始了,拖太久总归是不好的。”林蔚清面色凝重的对身边的黄永安说着。
到了驿馆,便将黄永安带来的一张大的地形图平铺在了桌子上,几人围着桌子站着,便开始了讨论环节。
“沈肆秋呢?怎么不见他人?”林蔚清突然发现沈肆秋不知道跑哪去了,便询问道。
“沈公子跟我说他要去找个人,说什么那人也许能帮到我们,您刚进驿馆他就转身出发了。”黄永安回道。
“他去找帮手去了?好吧,那我明白了,那我们继续吧。”林蔚清用脚趾想都能猜到沈肆秋是去找白茗去了,白茗来了也好,多一个聪明人,总是会让行动快捷很多。
这里距离白茗所在的河清县还是有些距离,为了赶时间,他自然不会选择骑着马千里迢迢的赶过去。
这一地带因为出了这等子事儿,就变得人烟稀少,行客也几乎都看不见了,他也不需要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没走两步一团黑气便将他笼罩,等黑气消散,他也消失在了这里。
陌上阁–––
“素漓,你家公子呢?”
沈肆秋再次现身,便已经到了陌上阁的阁廊之上,白色纱帐里面并没有人,楼上也只有素漓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下面的热闹景象。
“沈公子?你怎么来了?”素漓有些惊讶,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还有什么事能让沈肆秋火急火燎的赶过来?
“公子呢?怎么不见他人?”沈肆秋又急忙问道。
“公子刚唱完戏,在底下坐着呢……”素漓有些疑惑了,这沈肆秋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能把他叫来吗?我有急事儿找他。”沈肆秋一边说着,一边把素漓拉起来就往楼梯口推。
素漓被弄得更不知所措了,也不管这么多了,连忙跑下去找听台上的公子。
“公子,沈肆秋来了。”素漓挤过人群,弯腰凑上扶苏的耳朵,轻声说道。
“嗯?他来干什么?走吧,上去看看他要搞什么名堂。”扶苏说着,起身要走,素漓赶紧快步走到他的前面,替他开路。
两人很快便走上了阁廊,此时的沈肆秋还低着头在原地转圈圈。
“肆秋,你来找我,所为何事?”扶苏走上前去,问道。
“你可算来了,急死我了。”沈肆秋一看他来了,里面苦丧着脸抱怨着。
“不急,慢慢说,是你那儿发生什么事了吗?”看着沈肆秋这副德行,扶苏莫名其妙想笑,但出于职业素养,他还是忍住了。
“不是我,是林蔚清!”沈肆秋接过素漓给他倒得一杯水,一口下去,终于憋出了几个字儿。
“蔚清?他怎么了?出事了吗?顾凝之跟你说啥了?”
这次换做是扶苏爆出一连串问题了,一下子给沈肆秋整的不会了,被打乱了思路般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额,不是,事情是这样的,你知道临安城城北那边有一个安骆县吧?”沈肆秋终于调整好了,冷静下来说着。
“知道啊,我先前去过。”扶苏答道。
“那你知不知道那安骆县里出事了?”沈肆秋又问。
“安骆县出事?可这跟林蔚清有什么关系?”素漓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问道。
“你听我说嘛!”沈肆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继而又说道:“前段时间,这边落雨,本来瞧着挺小,没成想安骆县像是遭了瘟神一样,居然暴雨半月未停,然后直接淹了!你敢相信?林蔚清前天路过临安去找了我,我就跟着他一起过去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大水涨的,深的地方连人都能淹了。我们还跟着安骆县的黄永安县令一起勘察地形,发现在最里面居然有一片像是沼泽一样的地带,可是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沼泽,一直在陷泥,本来山上泥石都滚下来了,直接把沟渠堵的死死的,那叫一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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