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个人来就热闹了?”素漓没好气的怼上了一句。
“蔚清小两口这才新婚燕尔多长时间,自是不能打搅,落遥那丫头也整天囔囔着要找白泽,那我孤家寡人的,怎么整?”沈肆秋说着,倒是一脸受伤,丧气得很。
“你回你魔岭去啊,你都多久没回去过了?”素漓继续说着。
“我看啊,凝之估计又在宫里跟江朔寒一起吧。”白茗总算是开了口,轻声笑道。
“你就别说了,我回去了他们反倒玩儿的不自在。”沈肆秋两手托着脸,郁闷二字已经写脸上了。
“今日是冬至了?时间过得好快啊。”白茗终于放下了书,两手搓了搓,叹道。
“是啊。”
“素漓,去吩咐一下,今日咱们吃扁食吧。”白茗沉思良久,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睛一亮,说道。
“是。”说罢,素漓便出了门。
“怎么突然想着吃扁食了?”沈肆秋不免有些好奇。
他有多久没吃过这东西了,他自己都快记不清了吧。
“冬至,吃点也好,正好也好久没吃过了。”白茗笑笑,开始有些小期待了,虽说这也不是他第一回吃。
过了好一会儿,素漓才回到屋里。
“怎么这么慢。”沈肆秋又开始吐槽。
“没什么食材了,正好下人出去买菜,我便跟着一起去了。”素漓笑笑,走了过来,近看才发现,他这出去了一趟脸都被吹的有些发白了。
火炉里的炭火烧着,素漓倒是越凑越近,过了好一会儿才算缓和下来。
“笑死我了,你们俩居然也会怕冷?这人间冷,冷的过地府吗?冷的过那寒水狱吗?”沈肆秋笑道。
“许是人间烟火气沾久了,越活越发现自己像个人了。”白茗自嘲的笑了笑,沈肆秋这话无疑也是白茗的一个伤疤了,是啊,多久了,久到自己都不记得了吧。
“人间多好啊,繁华落尽又如何,至少人间的活法才能配得上生活二字。”沈肆秋和素漓看白茗说那话也不敢接话了。
许是发现了这一点,白茗站起身,推门而出,两人也不敢落后半步,连忙跟了上去,只听见白茗站在廊上俯瞰着这临安城下的清河一角。
大好河山,山云相连,这番景象,若是待在地府怕是几生几世都无法看见。
许久,店小二走了上来,还提着两个食盒上来了,许是怕被风吹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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