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休息会儿吧……”京墨的哀嚎声响起,蹲着马步,两臂平举,两手臂中间横着一把剑,那是白茗的。
京墨已经不知道蹲了多久了,现在只能眼巴巴的望着前面正在喝着酒吃着花生米的沈肆秋和素漓,满脸委屈得道。
“可别停,你师父可说过,越是累的时候,练的才越有效果。”沈肆秋笑笑,连忙将酒杯放下,提高声音说着。
“你这是虐待!”京墨一听这话,立马卯着一股劲儿吼道,冲的一下站起身,手臂上的剑也随着掉落。
“沈肆秋,你又对京墨说什么了!”就在京墨正生气时,白茗终于走了过来,看着眼前的局面,忍不住白了沈肆秋一眼,道。
“师父,你看他!”白茗一来,京墨终于是有了依靠,连忙捡起剑跑到白茗身后,躲藏在他的身后,开始撒起娇来了,倒是像个小姑娘。
说着,还在白茗没看见的情况下冲着沈肆秋做了个鬼脸。
“你看看你这徒弟,都快被你宠成什么样了,也没见你找个媳妇儿这么宠着!”沈肆秋不满的嘟囔着,没劲儿的玩着盘里的花生礼。
“哟,你到还教育起我来了?”白茗立马来劲儿了,回怼道。
“呵,难道我说错了吗?你瞅瞅你自己,都多大个人了,连妻儿都没有,知不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沈肆秋倒是一脸正气,开始装模作样的数落着。
“等等等等……你也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那你自己呢?”素漓算是忍不住了,在一旁插嘴道。
“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孤立无援的人?还有没有天理了!”沈肆秋说着,摆出一副哭丧的模样,撒泼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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