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啊。如果亲眼所见,本官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是前人描绘的常见。”一位身着浅色长衫老者望着眼前的大漠由衷地感叹道。
“太傅去过那么地方,倒是第一次看见你这般感慨。”跟在他后面的一位约摸二十五六的年轻男子,身着锦衣华服,只是像是赶路太久有些褶皱,面上被烈阳晒得有些发红,但是丝毫不影响满身气度,说道,“这等场景若是被赵谦那小子看到,准是又要叫苦连天。”
老者回头看了一眼年轻男子说到:“敢问殿下,赵世子还有多久才能追敢上我等?要不,我等在此驻扎等着赵世子,才一起前往西域?”
“也好。”年轻男子想了想,点头应下。
这位年轻男子就是当今五皇子。至于他口中那位叫苦连天的赵谦。就是当今江南王的宝贝儿子。跟他说话的老者是他们二人的老师,亦是当今太傅。
至于他们一行人为何回来这西域。新朝开国不过百年,正是百废待兴的大好时机。当今圣上一股作气,励志效仿汉朝时期,开通西域之路。打开本国经济发展以及与西域三十六国的友好交流。这才有了五皇子赵安和江南王之子赵谦以及太傅王恒,不选千里前往西域。
只是,这个赵谦平时在燕京斗鸡玩狗,青楼酒坊,没有他不会的,没有他不玩的。不学无术,好逸恶劳,最是贪生怕死,受不得一点罪。
圣上派他来,就是看中他会玩会闹。在异国他乡,最是需要这种自来熟。
只是没想到,原本预计从燕京到楼兰三个月的路程,硬是让这个不着调得走出半年。五皇子赵安,一心想要建功立业,好在圣上面前表现一二。却没想到就快到楼兰,这个不着调得又说肚子疼,在玉门关城里要歇上两三日。谁知真的假的,如果不是看在江南王封地富庶且坐拥长江水军数万兵甲,又怎能留这祸害?
五皇子赵安这么一想,郁闷不已。只能从骆驼上取下水咕噜咕噜喝上大几口。
喝完以后仍觉得不够解渴。望了望烈阳,又问上身边侍卫:“赵六发个信号弹,让你主子尽快赶上我们!”
赵六心中叫苦不迭,他主子怕是根本就没出发。还停在玉门关城主那里呢?搞不好还在调戏城主家千金呢!
啊呸,怎么能这么龌龊地想自家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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