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不是儿臣的意思,而是眼前的情况,它就摆在面前。”
关键时候还是得看楚策,毕竟只有他敢正面和荀太后开口,而其它的人,不论是谁,只要和荀太后发生了矛盾,被扣上一个不敬太后的罪名几乎是轻轻松松。
再严重一些,甚至可以说是藐视皇家君威。
楚策的话太直接,荀太后脸上的表情一下挂不住,生气了。
“荀长妄,你来告诉哀家,索公公之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拿捏不了谢旻之与楚策,荀太后只能把战火转移到荀长妄的身上来,她本来对荀长妄是一点儿意见都没有的,不过现在,她不得不怀疑荀长妄到底是不是自己人。
如果荀长妄真的是自己人,那么他在索公公房中搜到毒药的时候就应该告诉她了,而非是以这样的方式,让她陷入两难之地。
荀太后不甘心!
她身边的左膀右臂接连出事,从之前的陆挽君,到索公公,现在的杨姑姑,每一个人都是她看重的人才,可是现在,为何一个两个都出了事情?
被突然点名的荀长妄在听见自己的名字时下意识心颤了颤,他悄悄抬头看一眼脸上已经是沉云密布的荀太后,心中不免叹息。
他往前走了半步。
“回禀太后娘娘,臣在之前奉陛下之令负责捉拿杀害陆丰年,陆大人的凶手归案。在查案的过程中,臣与谢大人偶然间发现了索公公竟然在陆丰年,陆大人出事之时也在现场,甚至他当时看见陆丰年,陆大人倒地时表情一点儿也不慌乱,甚至是处变不惊。”
“这种处变不惊的精神让我和谢大人为之轻狂,谁知道一个偶然,搜查房间时,我的手下在索公公的房间里面搜查到了陆丰年陆大人中毒时的药。而两日前去将索公公带去大理寺审问之后,臣也就不太清楚了。”
荀长妄作为荀太后的外甥,知道他自己在荀太后面前的位置,那就是——没有位置。
于是说话也不得不小心小心更加小心。
“你们谁都说索公公有罪,那就拿出真正的证据出来,不要只拿着一张空纸就胡乱污蔑我的奴才!”
荀太后也是气得狠了,她本来只是来讨公道,但是眼前的现状,若不是她先将眼前现状解决掉,只怕谋害陆丰年的屎盆子迟早会被人扣到她的头上来。
只要有脑子的人用他的脚趾头想一想,也绝不可会是她。
听荀太后说要证据,荀长妄觉得有些难,毕竟哪些所谓的证据都被楚策的人拿去登记造册去了,他们手中哪里还能拿出什么像样的证据出来?
荀长妄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给楚策递眼神。
楚策立刻替他解围。
“母后,证据儿臣已经看过了。没有什么问题。”
楚策知道荀太后一出手就会把人打得不堪一击,所以这才三番五次替他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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