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锦一直打马快速的沿着街道跑,商闰途中想要下马,但是宁泽锦可不管商闰说什么,这人可是跟自己苦苦想要寻的人一模一样,他哪里肯放商闰跑。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商闰大喊着,但因为不懂骑马,速度又较快,动作不敢过大,只能一只手扯着缰绳,一手去推宁泽锦。
“你可别动,待会摔了下来可不是开玩笑的”宁泽锦对于前面人的力道视若无睹,心里却乐开了花,有脾气的人他才喜欢。
商闰本想跳马,但是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自己又被宁泽锦圈在怀里,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任由宁泽锦他带进了府,直到看到了二皇子府的牌匾后,商闰才猜出眼前的人是二皇子。
商闰被宁泽锦安置在一个环境极其优美的院子里,但不同的是屋子里挂着非常多的纱幔,又有许多绳索一类的东西,商闰看着觉得有些毛毛的,一日三餐又是极其精致,他实在想不通宁泽锦此举的意义。
直到某一天,宁泽锦端来一些好酒好菜,又穿上了一件大红的衣裳,来到了商闰所在的院子。意外的是宁泽锦竟然与他讨论起来学识,待后面商闰喝上一口酒之后他才察觉到酒中被下了药,他浑身发热,异常难受,后来宁泽锦开始蛊惑他除掉衣裳。
但商闰知道他中计了,宁死不肯,提起剪刀就往大腿上戳,鲜血直流,他的此举果然吓到了宁泽锦。
宁泽锦还未见过如此硬性的人,在迷药的作用之下竟然还能保持一丝清醒,甚至不惜伤害自己,当即就停止了接近商闰,不是因为佩服商闰的意志,而且心疼商闰把好好的皮肤给扎伤了,他只能让人请来大夫,用最好的药,保证不留疤痕。
于是商闰难得过了极几日安生的日子,待商闰稍微好一些了,宁泽锦又来商闰的院子,准备用怀柔政策让商闰放下戒心,不过每次宁泽锦一来,商闰一定会以死相逼,他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但就是宁死不从,商闰的硬脾气却更加激发了宁泽锦的斗志。
又过了大半个月,商闰不小心听到了下人在议论宁泽锦成亲之事,成亲的日子离现在也只有半个月不到的时间,他觉得正是好机会,若是能趁乱逃出去,那是再好不过了,这半个月来他已经想通了,不再去考科举了,若是能逃出去,他将来一定不会再去考试,甚至不会做官。
又僵持了五六日,商闰从送餐的匣子底下看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若想逃出,按照指示”,他虽然心急想要逃离,但是他也怕落入到另一个人的手里,会比现在更加不堪,所以他以不变应万变,随后的每一日都有纸条,上面写着宁泽锦的行踪和他该做什么,刚开始他不信,到后来确实如纸上所说,宁泽锦若是有其他安排,必定就不会来这里,这让他心里燃起了希望。
直到宁泽锦成婚的前三日,商闰收到信中指示,让他在宴会上冲到宴会求救,那里一定会有人救他,顺便让他爆出二皇子府里养着许多像他一样的人,年纪小的不过五六岁,年纪大的就和他差不多,这事原本商闰是不知道的,看到信中之事才发现受害的人原来还有许多。
商闰不管如何,他总得试一试,终于等到宴会的前一天晚上了,宁泽锦加上了府里的守卫,并且又来了商闰的院子,准备用强硬的手段逼他就范,后来他把剪刀对准自己的脖子,宁泽锦越靠近,剪刀就没入脖子一点,直到脖子流出血来,这才让宁泽锦停了下来,宁泽锦也是担心今日出了事,明日婚宴怕有什么麻烦,于是只吩咐唐毅好好看着他,想着来日方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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