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处几日的时间中,几人也只知晓,那男童姓谢,家中行十一,中州人士。往日里常带着随侍出门,后与林清珏几人相熟,便常常跟着他们到处游走。
说是历练,实则说为游玩更准确些。
倒是那两位女道友,这两人好似相熟,结伴而行,且年岁也比几人大上一些,但不与几人多言,不过见面点头之交。
早出晚归,有时两三日方才归来。
“那两位道友我有五日不曾见过了。”应熹靠在院中树旁,看着那两位女修的屋子说道。
林清珏同陈风于树下石桌下棋,只见林清珏落一子堵住陈风生路,陈风看着棋盘长气一声,而后顺着应熹的目光看去,“前有一次三日方归,许是被什么绊住脚了。”
棋局已定,林清珏便移开目光,接话道:“也不是不无可能。”而后又问,“虞秀云他们又同十一出去了?”
应熹哼一声,“原是来试炼的,虞师叔倒是和十一行舟赏湖,好不快活。”
只听见陈风一声轻笑,“应师叔若是想去自然也是去得。”
应熹闻言,便是白了陈风一眼。
若不是阿珏在这,我自然是要去的。
“诸位道友,不知近日诸位可还习惯。”只听一声清傲之声,远处衣衫华贵,摇曳而来的,正是陈少仪,居住陈府的日子里,她三五日便来一回。
“承蒙陈府相邀,我等能居安榻,自是极好。”林清珏见是陈少仪,便起身浅笑回答。
陈少仪见面前之人,笑意三分,却是能感受到其间疏离,她素来不喜欢同林清珏交谈,转而便只是轻笑一声,目光不自觉看向厢房处,眼中晦暗。
“那便是极好,若有不周之处,还望见谅。”再看向三人时,已不见波澜,“前段时间宴邀诸位所谈之事,还望几位可以好好考虑。”
三人不接话,不过对其浅浅一笑,
陈少仪见状,心中不快,但也压着怒气,告退离去。
“林师妹,那两位女道友出事了!”薛存疾步走进院中,靠近三人沉声说道。
话还未落,便见虞秀云俏脸上沾染血迹,衣衫上亦被鲜血浸湿,踉跄而来。
“十一和姜裳被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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