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的？”少女睁大了眼睛，“好，我害的！”
她生起气来，转身就走。
玄夜又呆头呆脑起来，他没说错呀，这人怎么就走了呢。玄夜害怕少女一下子又不见了，不敢耽误，追了上去。
女孩也不隐身了，伸出长袖，一条小黑蛇缠绕上她的手臂。“小晶，你说说这是什么道理，咱们好心帮这小野豹，结果都是我们害的。”
听着她说话，玄夜才知道那蛇名为小晶。
“我们害的他，现在还跟在屁股后头。”
玄夜眼神微动，原来她知道自己跟着，转念一想，这不是允许他跟着吗？
女孩先说了他几句，之后又骂道“笨蛋”，“大笨蛋”。
一路上玄夜听着听着反向没有了厌感。
“马上到山脚了吧，小晶？
“嗯。”
“某些家伙就别再跟着了。
玄夜听到提了自己，垂下眼睑。
这话我怎么开口好呢？
玄夜挠了挠头发，内心纠解。这山中到处可能遇见道士，处处布满陷阱，一定又在搞什么围猎，自己想找个人类作掩护。
比如，抓个人当质子……
看了看少女和她的笔，玄夜深深明白这不现实。
“你，能不能带我离开这座山。”玄夜语气软了下去。
“离开，行啊，”少女停下脚步，“你看山脚下，围了一圈人呢，好多道士，真够热闹！”
玄夜顺着她指的看去，心里紧紧地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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