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窒息与大脑缺氧剥夺了她任何思考的能力,自己毫无能力去所谓的反抗,她第一次真正明白妖怪的可怕之处,原来她之前所谓的斩妖能力不过是那样的一种雕虫小技,先前也皆只是过分的侥幸,原来道士与妖之间,或许说人类与妖之间仍然在本身上存在着云泥之别,失去了外力器物的辅持与帮助,人是那么的脆弱。
她只在深渊之中听到了白梦的讥笑,还有冰冷刺骨的雨水声。
血气妖气都混杂在湿漉漉的水气之中。
“你以为你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就可能逃得出去了吗?”秦召冷笑着。
白梦语气依然平静,只是分明透着讥讽:“我以为我可以。”
说罢她又收紧了手中的金丝线,那一根根由妖力所化的触手深深地嵌入了云烟的皮肉,已经渗出了血。
她一边手中做着活一边看向斑老和三元派的其它人:“师父,你觉得呢?”
斑愿晖用眼睛注视着她,脸上似乎已经僵掉了,再也做不出任何的表情,眼睛里是无穷的心碎与痛苦。
“你不应该放弃仙部的最后一块玉,玉碎了可不能再复原了。”
白梦就这样与斑愿晖所对视着,她似乎已经失去了任何的人性与感情。
“你手中的质子只是三元派的一名小辈罢了,又与我们其它三宗派有何关系?”然而乾拂子突然说出了这一番言论。
几乎所有的人都一愣,下一秒三元派中便有怒骂声起,而其它三宗门中也都沉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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