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这时候的自己,可没少在闺秀小姐们的言词里中计。
叶槿乔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嗯嗯,姐姐你就放心吧,你不让我说话,我就绝对不会开口。”
最后叶槿乔还是如愿跟着叶渝乔登上了前去东宫的马车。
叶渝乔心里矛盾着,既觉得不该让妹妹涉险,太子妃肯定会想办法惩治自己和妹妹。
又觉得难得妹妹想跟着自己一起,以前的妹妹太过天真,又不懂得保护好自己,不如趁着自己还能替她遮挡风雨的时候,让她学会成长。
于是当马车架进大街上时,她还没能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叶槿乔只好引开她的注意力,她笑着说道:
“姐姐,姐夫既然不打算考科举,为什么不找关系寻个差事呢?难道就已至这样闲赋在家吗?”
前世,叶槿乔其实一直不明白姐姐对这个姐夫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像她们出身的这种有世代功勋的家族,安心做个富贵闲人的,并不在少数,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甚至以此为荣,是家庭富足的象征。
可偏偏最后姐姐还是在半真半假下说出这些话,她的心里,对宋逸堂多多少少还是有过怨怼的吧?
叶渝乔听了却没有多大的反应,反而笑着说她:
“真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我们蓁蓁终于长大了,都知道操心姐姐的事情来了?”
叶槿乔却缠着她非要问个明白,这到底关系到以后,姐姐最后背腹受敌,其实从现在开始就已经初显端倪了。
若是宋逸堂有担当,今天就不该是宋家满府派姐姐一个人出面去应对太子妃的刁难,尽管这在姐姐看来只是一件小事。
叶渝乔见妹妹坚持,也存了要教教她的心思。
于是缓缓说道:
“蓁蓁,这些事情我本不该现在和你说,可你毕竟也是大姑娘了,早晚也要知道的。”
“我们女子嫁人,就像是重新活过一次。老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其实并不对,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就会过什么样的日子,无论你嫁个什么样的人。”
“你姐夫他人很好,只可惜我们不单单只是两个人过活,有太多的东西压在他的肩膀上,并不是说他无官无职,便是对自己对我和长生的不负责任,他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对抗不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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