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天起床,只需要忙你自己的事情。哼哼的事,家里的事,都是我在做。我每天帮哼哼洗澡,我喂他吃饭,送他去早教班,我带他去公园玩,给他讲睡前故事。
家里的东西缺了,我通知保姆去买,你想吃什么,她们做得不好,我亲自做。你想要什么,我立刻去买。
就这样,你还是每天觉得我不好,钟荷,你打心里看不起我,我难道就那么下贱吗?我是你的老公,不是你的奴才!”
谢康把多年不满说出来,心里突然松快了,“你想离婚就离,哼哼只能跟我,他是我带大的,你根本没有尽过母亲的责任!”
钟荷愣愣地看着他,仿佛从来没有谢康一样。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家里的事情,不是有保姆吗?你有那么大委屈吗?”
“孩子的成长只有一次,只需要保姆就够了吗?”谢康忍不住问。
“我要挣钱啊!”钟荷辩解道,“钟氏集团不能没有我!”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体谅你,但是你从来没有体谅我!”谢康道。
“这不是你出轨的理由!谢康,明明是你有错在先!你不要倒打一耙,不就是离婚,好啊,哼哼只能跟我,他是我生的!”钟荷气道。
“你可以问问哼哼,他到底想跟谁。”谢康没有和她吵。
他有些累了。
走到离婚这一步,他不知为何,有些松了口气。
钟荷确实很有钱,他年轻时贪恋她的富裕和才华,后来,多年婚姻生活让他很清醒,光有这些是不够的。
他不过是个普通男人,他也需要在婚姻里能有歇口气的地方,而不是被钟荷每天步步紧逼,提醒他这里不行,那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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