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嘉慧打开家门，由于握手楼的窗户被挡住，没有光线透进来，家里一片阴暗。
她打开灯，闻到家里一股油烟味和闷闷的味道。
她又去打开窗户。
桌上放着一碟姚父姚母早上没吃完的咸菜，两个带着茶渍的杯子。
她从桌子下搬出一叠塑料凳子，拆出两张来，对着门口无所适从的张启鸣道：“进来吧，我给你找点喝的。”
张启鸣一眼就望到底的出租屋，不到十平方米的客厅，放着一张矮矮的掉漆了的木头折叠桌子。
桌子后面是一道帘子，里面应该是休息的地方。
他看着老旧的墙面，黑乌乌的地面，只觉得没有落脚的地方。
姚嘉慧从只能容许一人站立的厨房里拿出两个一次性杯子，又在屋里搜出一瓶酒。
那是单锡明留在她那里的，整整一柜子酒，她挑了一瓶出来给父亲喝。
姚德不舍得喝，一直藏在柜子深处。
姚嘉慧替他们各自倒了一杯，递给张启鸣。
张启鸣还是照顾她的面子，喝了一口。
酒是好酒。
“你想看看帘子后面有什么吗？”
姚嘉慧一口喝完，娇娇地笑着。
张启鸣想说她并不好奇，却见姚嘉慧一把拉开蓝色的帘子。
里面大概有十几平方米大，是一个粉嫩干净的少女闺房，放着一张单人床，床上铺着粉色的床单被褥。
还有一张小小的书桌，上面整齐摆放着护肤品和化妆品。
书桌边是一个布衣柜。
墙上贴满了明星的海报，有几个还是娱天出名的唱将和演员。
除此之外，角落还有一张折叠床，旁边放着一袋棉被。
小小的空间被挤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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