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不妨想一想,罗伟强这四个家伙确实也是有些另类吧?在大年三十除夕的时候,这谁不是在与家人团聚?这谁不是与家人在享用团团圆圆丰盛的年夜饭?这谁不是欢欢喜喜的在与家人过年?这谁不是与家人在看春节联欢晚会?这谁不是与家人在享受春晚的欢歌笑语?然而,这有谁会想到,在这时的罗伟强却在组织罗伟忠、罗大山及罗绍东去实施逃港呢?
也许这也是基因遗传吧?遥想40多年前,在1943年逃荒的时候,当时的罗伟强的爷爷罗家福与一家大小被日本人扣押在了汕头港,当被困在两条小渔船上的一家大小就快要断食饿死的时候,那罗家福便是选择了在当年的中秋节晚上偷偷地冒险逃脱,当时虽然是失去了罗海豹,但也才去了韩江为家人开辟了一片生存的天地,而在这一次,那罗伟强也是选择了在大年三十除夕来逃港,这祖孙两辈都反常的选择了在节日的晚上行动!这不就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么?
罗伟强这四个家伙在到了边防线边后,他们便选择在预先选好的东、西两个岗哨中间的草丛中埋伏、藏匿了起来,之后,这四双眼睛便在偷偷地观察和等待着时机。
当太阳就快要西沉的时候,一辆大蓬警车便在铁丝网边的巡逻泥路由西向东扬尘而过了。这辆大蓬警车便是搭载着边防战士换岗的,它是由西向东在接送各个岗哨换岗的战士。
当大蓬警车在眼前开过了一定的距离之后,那罗伟强便果断地轻轻的说了一声:“走。”
这四个家伙便“呼”的一声一跃而起,随即,他们便冲向和贴近了铁丝网,紧跟着,“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几乎是在同时,那四把钢筋剪在四个年富力强的四个年轻人手上便紧张、仓促地开剪了起来,一分钟还不到,这四个家伙便把铁丝网剪烂了半方左右了,随即,罗伟强抬脚一踹,那铁丝网便露出了空洞了。
“快!过!”罗伟强叫了一声。
那身材比较瘦小的罗伟忠弯腰一拱,他便首先过去了,罗绍东紧跟其后,他把头一探、脚一蹬、身一伸,也过去了,跟着是罗大山钻进了铁丝网的破洞,无奈他比较胖,以致身上的衣服便卡在了被剪断的铁丝上,他只得在用力强钻,那身上便发出了撕破衣服的声音来……
突然,就在此时,西边的岗哨便响起了边防战士严厉的警示声和哨声了:
“站住!不许动!再动就开枪啦……”
“哔哔!咻咻!……”
“汪汪汪……”那警犬凶猛的吠叫声也同时传来了。
要知道,当大蓬警车在东边的岗哨行换岗礼和交接时,那西边的岗哨却已经是换好了岗、已经是在值岗了,所以,西边的边防战士便很快就发现了他们的偷渡行为了。
在听到警示声和哨声的那一刹那,那罗伟强便本能无奈地乖乖的举起双手并站起了身来,但在起身的同时,他的右脚却同时又向后踹向了罗大山的屁股,“呲!”的一声,随着衣服被撕破,那罗大山便借力过了铁丝网了。
要知道,这四人可都是练过武的、可都是会武功的人,因而,其身手那也可谓是十分的敏捷,那过了铁丝网的罗伟忠、罗绍东和罗大山在听到了边防战士的警示声和哨声后,三人便立即迅猛地往路面一滚,随即便翻进了铁丝网后路边的旱沟里了。
“二哥,你没过来呀,咋办?”旱沟里的罗伟忠抬起了头来在叫道。
“你们快走!别管我,来不及了,我过不去了!”罗伟强背对着他们说道,说着话的罗伟强倒也机警地不敢回头看他们三人。
“唉!涯屌!”罗伟忠、罗绍东和罗大山三人一齐叹了一声,再互相对望时,那罗伟忠和罗绍东的手上还拿着钢筋剪,无奈之下,罗伟忠和罗绍东便把手上的钢筋剪一扔,然后,三人便快速地爬上旱沟,随即便向南钻进了树丛之中……
“干什么的?是违法越境的吧?”
“手抱头!趴下!不许动!”
那跑到了跟前、端着枪、拉着警犬的两名武警战士便朝着举着两只手的罗伟强喝道。
“嗯,是是是是,我是想跟随刚才那伙人逃港的,对不起、对不起了,武警叔叔,我给你们添麻烦了。”罗伟强乖乖地一边抱着头趴下又一边说道。
“手抱头!趴下!不许动!我问你,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不是。”
“不是?不是怎么会在一起?”
“我是看他们在剪铁丝网了,我才突然在后面跟来了,没想到,这刚到这里就被你们抓到了,对不起、对不起……”
“是内地的罪犯吧?只有罪犯才会在这个时候来越境逃港!”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我不是罪犯,我没有犯过罪,我绝对是个遵纪守法的良民。”
“不是罪犯?不是罪犯怎么会在大年除夕跑来违法越境?还自称是遵纪守法的良民呢!”
“武警叔叔,我只不过是听说香港那边的工资高,所以才来逃港,我没别的意图,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罪、我有罪,请饶命、请饶命……”
“哎呀,你知道有罪咋还来犯罪啊?哦,好啊!还带钢筋剪剪开边防网了,还破坏了边防设施了呀。”
“不,不不不,不是我剪的,是过去的那三个人剪的。”
“还过去了三个人呢!胡说!不许乱说!”
“哦,是是是,我不乱说,我不敢乱说。我有罪、我有罪,请饶命、请饶命……”
“哼!不管是不是你剪的,就是你剪的,都要算在你头上了,这绝对要加重对你的违法处罚了!”
“啊?别、别、别……别啊,我只是一个打工仔,武警叔叔,求你给我一次回头的机会好不好?我知错了。”罗伟强装出了一副可怜的样子来了。
“别什么别!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你又何必要来违法越境啊!违法了就要付出代价!就一定要对你从重处罚!以让你吸取教训!”
“这、这……别,别啊……”
“哎呀,别什么别!还挺大胆的嘛?还这么从容淡定?还这么多话说?还这么滑头?还敢求饶、还敢讲价钱呢?”
“不不不,不敢,不敢。”
“走!如果我们不抓你、不从重处罚你,那你当我们是啥呀?开玩笑呀?你当我们只是摆设啊!”
这样,这罗伟强便被那两个武警战士押到哨所去了……
这样,这最想逃港的罗伟强便没有逃过境,而罗伟忠、罗绍东和罗大山便成功过境了,因而,他们便分开了,所以,我们便也就要话分两头、各表一枝了。
因此,我们便先来说说逃到了香港后的罗伟忠、罗绍东和罗大山的情况……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续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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