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伟强在听完后,他便边思索边爽快地在说道:“嗯,柴虹呀,原来你的负担这么重呀?我真没想到……那……你别难过,不用预支了,我就额外奖励一笔奖金给你用吧。”
“哦?强哥呀,你能奖励我多少呀?想怎样奖励我啊?”柴虹惊喜地在问道。
“嗯,你在厂里也为我赚了不少钱了,你家里现在有困难,我作为老板就一定要关心你,其实……我一直都把你当妹妹一样看待,这个嘛……预多不预少,就奖给你40万吧,够吗?”
“啊?够够够,那太感谢了。那……你要不要跟小莉姐商量一下呀?”
“嗯,不必了,我决定就行了,你就在银厂里做一张业务支出单,我批一下,然后让财务直接汇给你妈就行了。”
“哦,这……行不行呀?我怕小莉姐……”
“行,别怕,我说行就行,我是老板,你又是总经理,这论功行赏,那哪有不行的事呀?另外,我也尊重你的自尊,你家里的情况,以及这笔钱,放心吧,我都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哦,强哥啊,那我就太感谢你了,我真想……”
霎时,那柴虹便感动得在流泪了,她简直就想上前去亲罗伟强一口一样。
这柴虹呀比程小莉和罗伟强小4岁,一直以来,柴虹在私底下都叫程小莉为“莉姐”或“小莉姐”,而叫罗伟强为“强哥”,只有在有旁人的场合时才叫程小莉为“程总”和叫罗伟强为“罗董”,这便彰显了柴虹的乖巧聪明的性格了。
随后,柴虹便做了一张40万元的业务支出费用单,她自己先在其中签上了名,然后便送给罗伟强审批。
在民营的企业中,这种所谓的业务支出单的账目内容呀就真可谓是包罗万象了,比如各种的送礼费、餐费、赞助费、回扣费、潜规则费、老板的某些花费等等等等,这些杂七杂八的不可公开的开支呀便都可被叫做业务支出费,这些费用一般都要企业的老板亲手审批,然后再交由财务去想办法造账和冲账,而为老板打工的财务人员则一般都识趣的不会去过问、也不敢去过问,只照办就是了。
罗伟强在接过了柴虹的这张业务支出费用单后,他便大笔一挥就在上面签上了“罗伟强同意”并在这几个字的下面写上了日期。
自从办厂开公司需要自己签字审批以来,罗伟强这家伙的签字形式呀那也是与众不同。
很多的领导或老板在审批同意有关的事项时,一般都会在请示报告单上先写上“同意”二字,然后再在这二字下面签上名并写上日期,而罗伟强这家伙呀却都是直接写上“罗伟强同意”五个字,然后再在这五个字的下面写上日期。
所以说,罗伟强这个家伙的思维方式呀就是有些独特、就是鬼点子多、就是与众不同。
在罗伟强审批了以后,柴虹便把业务支出费用单交给了财务,跟着,财务人员便把40万元汇给了柴虹的母亲。
之后,柴虹便与她的母亲联系,随即,便证实已收到了款了,然后,柴虹的父亲便在老家等待医院联系肾源换肾,这些咱就不再赘述了,咱就单说柴虹吧。
自此以后,那柴虹对罗伟强的态度便更加的温柔和温顺了,她也更加的在为银厂卖力工作了。
当罗伟强在银厂时,那心存感激、心中又有暗恋的复杂情愫的柴虹便必定会陪伴和照顾好罗伟强的饮食及工作,因而,其两人的私下接触和闲聊的机会便逐步的就多了起来了,那罗伟强对柴虹的了解也就深入和具体得多了。
但是,此时面对着百般温柔而工作能力又很强的柴虹,那罗伟强确实并无非份之想,他似乎真的是把柴虹当成妹妹看待的,其两人在银厂的形象表现其实也就是员工与老板的关系,若硬要说亲密一点的话,那就是有点像兄妹一样的关系。
然而,至1993年的10月份时,那柴虹却抓住了机遇主动以身相许罗伟强了,自此以后,罗伟强与柴虹的关系就彻底的改变了,他和她便开始了一种畸形暧昧的婚姻孽缘了。
在1993年的10月份时,罗伟强带着柴虹等一班员工和产品样品到广州参加小商品展销会,他想通过展销会来提高自己的金银首饰品的知名度,并以此来打开更广阔的销售市场。
这没想到的是,那罗伟强竟然也就如愿以偿了,他竟然又认识了很多新客户并签订了不少的订单了。
在展销会结束的那天下午,那万分高兴的罗伟强便打发了其他员工先回深圳,而他与柴虹则留下来请签订了订单的新的大客户吃饭喝酒、以拉拢这些新客户的感情和表示谢意。
当天晚上的高档酒桌上有十多位客人,这些客人大多来自东北、华北和西北地区,大家便高兴地面对着山珍海味在推杯换盏和阔论东西南北,但是,这些客人的酒量可厉害了,虽然罗伟强把在酒场上惯用的“三分让四分冲二分顶一分留底”的喝酒伎俩使了出来,但却也是无济于事,仅凭他一斤半的酒量却也不是这些北方客人的对手,以致,在喝到半夜散场时,那罗伟强便已是喝得过量了,此时的他眼红耳赤、行为呆滞、便在不言不语了。
在时年的酒场上,有个段子在形容人们在喝酒时所表现出来的言行举止,这先后的言行举止顺序就是:假言假语、豪言壮语、胡言乱语和不言不语。
可见这在散场时的罗伟强呀便已是喝到了不言不语的最高境界了。
而那十多个尽兴的北方客人却还是在唧唧呱呱、还在言谈豪迈。
那酒桌边的唯一的女性柴虹,她算是受到了大家的尊重了,同时也是要由她来结账买单,所以,客人们便没有把酒杯对准她,因而,柴虹便往往是酒到唇边点到为止而已,她便没有喝多少。
罗伟强在硬撑、是在坚持到送走了客人后才表现出了醉态,以致,这才不至于失礼。
在送走了客人以后,那罗伟强才狼狈地在翻江倒海般的狂吐不已了。
因而,那柴虹在买单后便只得单独地搀扶着狂吐后的罗伟强回宾馆的房间休息。
当柴虹搀扶着罗伟强一进罗伟强的房间,那拖着柴虹的罗伟强便又“呃呃呃”的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厕所在狂吐了起来,此时,那罗伟强的呕吐物便弄得了两人满身都是、脏死了。
柴虹便不顾脏和臭在拉着罗伟强,在温柔地轻拍着他的后背,等罗伟强呕尽吐完后,柴虹才拖着罗伟强出厕所并让他睡到了床上。
随即,那后背一贴到床的昏昏沉沉的罗伟强便睡着了,他脸红耳赤、张着嘴迅即便在打起了呼噜声。
柴虹看看罗伟强后又看看自己,两人的身上都肮脏不已更是臭气熏天,她便在苦笑了起来。
此时,柴虹担心睡在床上的罗伟强还会吐,她更担心罗伟强在床上吐时会被呕吐物塞住气管、会出现意外,于是,柴虹便不敢走开,她在床边准备了垃圾桶,又拿湿热毛巾来帮罗伟强抹头擦脸,以帮他醒酒和解酒,她更帮罗伟强脱鞋和脱了脏衣脏裤,并帮他盖上了被子。
那罗伟强却毫不知情像死猪一样的在任凭柴虹摆布。
柴虹见状,又在想了一下之后,她便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里拿了自己的衣物和毛巾,然后,她又回到了罗伟强的房里来,再看罗伟强时,他打着呼噜声在沉睡,于是乎,柴虹便进了洗手间去洗澡、去更换自己身上的脏衣脏裤。
柴虹在洗完澡出来后,她还是不敢回隔壁自己的房间,她傻傻地在看着熟睡着的罗伟强,此时,那第一次与罗伟强见面时的情形和想法,那深藏于心底的对罗伟强的暗恋及种种非份之想,还有那罗伟强慷慨帮自己解困的言行,等等等等,便在柴虹的脑海中过幕,便让她在痴痴地发笑。
此时,这孤男寡女虽共处一室,但却是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那罗伟强却只在酣睡着,因而,那柴虹便也只好看着罗伟强在独自的痴笑着……
就这样,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深夜中的宾馆也显得了十分的安静,过了好久,以致那罗伟强都睡了有一个多小时了。
这时,便见罗伟强翻了个身,然后便听见他在说道:“在干嘛呢?怎还亮着灯?怎么还不脱衣上床睡觉呀?”
这罗伟强呀也许是在说梦话了,他也许是把在宾馆当在自己家里了,他也也许是在对程小莉说这话。
但是,此时的柴虹却认为罗伟强是在对她说的了,于是乎,柴虹在犹豫了一下后,她便熄了房灯,跟着,柴虹便宽衣解带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她便钻进了罗伟强的被窝里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续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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