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凛起的有点晚。
退治妖怪的确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好在时彦本身的魔力很强,凛还可以将其毫无保留的全部释放出来,她第一次到岗就业还算顺利。
亮暂时留在了月境,现在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凛一个人,和暂时寄宿在她体内的时彦的灵魂。
“我们除了退治妖怪,还需要做什么吗?”凛走进厨房,随便做了点吃的。
“这个月先这样吧”时彦说,“晚上退治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已经很累了,白天就用来休息好了,等到了九月再说吧,我正好有点事想问千风。”
“长月先生?”凛对这个人的印象其实并不是特别深。她将刚刚做好的玉子烧装在盘里,又给自己倒了杯牛奶。
时彦推测道:“我只是感觉,他也觉醒了固有能力,而且应该和蓝色胎记有关。”
“蓝色胎记?叶月先生脖子上那种?”凛将简单的早餐端到餐桌上。
时彦给出了一种肯定答案:“千风的手臂上也有类似的,虽然不排除是巧合的可能性,但我之前监视过千风,他给我的感觉,确实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长月正好是九月,在夜晚的横滨市找他就可以了吧”凛喝了一口牛奶。
“他很好找的,这人的做事风格总是大张旗鼓”时彦的语气有些无奈“所以我才会觉得异常。”
“月境的事,是需要很小心来保守的秘密吧”凛稍稍有点愣神。
“倒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啦”时彦忙笑着解释,“只是如果这件事被太多人知道的话,可能有不少人都想方设法来月境,那真的就有点太麻烦了。”
凛抬头望天,脑海中浮现出一大群人围着月境生长的奇怪的花看的情形,不禁感到有点脊背发凉。
确实,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这么快接受月境这种超乎常理的东西。
“那么为什么,长月先生还这么......”凛放下了这份碗筷。
“这就是我认为他拥有固有能力的理由。”时彦自信地说道。
凛表示同意他的说法,吃完了早饭,一边擦嘴一边对时彦说:“我过一会儿要再去月境一趟。”
时彦有些好奇凛的目的,凛沏了杯茶,在沙发上坐下来:“你知道咲夫人的本姓是什么吗?”
众所周知,在日本国内,女子出嫁之后都随夫姓。永的母亲名字虽然叫做月崎咲,但她原本的姓氏并不是月崎。
“我不知道,月崎从来没对我们说过”时彦答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当时在结界里......”凛垂下眼睛,“困扰咲夫人的人的名字,我有些耳熟。”
时彦没再说话,静静地等着凛喝完茶。
与此同时,寺和正次郎已经离开了月崎家。永刚刚送走他们两个,御修助就出现在了门口。
“来找岩的?”永笑着问他。
“他现在怎么样了?”御修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脱了鞋走进了门。
永带他走进了岩暂时用来休息的房间,帮他们关上了门。
“说吧,你到底对我们隐瞒了多少”御修助阴沉着脸,“你也该跟我们说实话了。”
“你想听什么实话?”岩倚在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做这些事的目的。”御修助依旧有些不悦。
“这不是你应该考虑的事。”岩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都恢复了他往常那种神秘莫测的笑容,“你只要记住,我正在使事态向对你的命运最有利的方向行进就行了。”
又是这么含糊其辞,御修助怒上心头,想直接一拳给他打醒。但是在他坚硬的拳头即将落在岩脸上时,御修助就把它收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不会动真格。”岩的身子前倾了一下,理了理他自己的绿发。
“这是为了感谢十年前的你。”御修助少见的没有掩饰,而是搬了个凳子坐下。
“都过去这么久了,也没有再提的必要了”岩满溢着精明的眼睛少见的黯淡了一下,“你既然只能翻出十年前的事,这就说明我们的关系已经到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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